地窖还有三筐。”
阮蓁仔细的把银票塞到荷包里。而后满是希翼的望着顾淮之:“你能吃多少?”
大有顾淮之吃三筐,她就能剥三筐的架势。
阮蓁无辜的看着他:“银子许是不够。”
顾淮之:……
“一个。”
阮蓁抿了抿唇。垂头仔细的剥着,很快,干干净净的送到顾淮之手上。
顾淮之满意的看着成品。
阮蓁提议:“在吃二十个罢。”
她身上只有六个铜板,怎么找的开?
顾淮之显然是猜出了她的小心思。
小娘子捂着荷包,窘迫万千的模样,始作俑者却丝毫不见愧疚。
顾淮之:“还我九十五两。”
阮蓁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顾淮之如此斤斤计较无非是在戏弄她。
银子既已到她手里,断没有拿回去的道理。
她红着一张脸:“没有。”
顾淮之体贴:“你可以赊账。”
“我不想赊账。我每日都给你剥一个果子罢。”
顾淮之:“不成。”
阮蓁一个没忍住,语气软绵绵:“你烦不烦啊。”
她:……竟然说顾淮之?
生怕成了第二个玉扳指。
阮蓁捂住耳朵,而后在顾淮之不可置信的神色下,跑出了墨院。
顾淮之拧眉。眸色沉沉。能不费吹灰之力将翻云覆雨朝堂的人此刻不解的拧着眉。
“她说我烦?”
顾淮之冷笑:“这是对我不满?”
管家一个头两个大,显然看不下去。只能委婉的点到为止道:“姑娘家就该骄纵些才好。”
“我才不惯的她这臭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