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个女儿,定给淮哥儿做媳妇。
——阿挽,先帝驾崩,新皇登基,我有些怕。近些日子总睡的不安稳。
再后来,便是一道莫须有的罪证平白无故落了下来。
阖府流放千里。
她自顾不暇却不忘安抚自己。
——阿挽,莫哭,这辈子又不是不见了。
靖王得民心,求情的百姓跪在城门口,直呼冤枉,可到最后却被定下包庇罪臣,扰乱民心的罪责,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上上下下一千多条人命,染红了临安的半边天。
盛挽袖下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眼角微红:“他当真无恙?”
“我若说谎,便成穷光蛋。这下您可信了。”
抠到家的人能说这种话,比所有保证都有效。
盛挽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睨了易霖一眼。
“信了。”
易霖捏着金元宝:“那行,我也该走了,还有些事要处理。”
“我送你。”盛祁南终于说了易霖来后的第一句话。
易霖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出了院子。等走远了,他这才用余光斜睨盛祁南。
“你小子憋着坏吧,这么点路,竟然说送我,先前可没这么懂事,怎么,想趁着这个空档无人顾及你,跑去出家?”
盛祁南难得没和他犟嘴。
“姑母不在,你也无须瞒我,兄长那边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