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不舍其落泪了,可明显,吴煦辰不是,慕寒生更不是。
吴煦辰神色不改:“本官得之,周青山时常苛待你,他流连花楼,喝醉时常鞭打你出气?你如今认不认。”
妇人面色憔悴,她一声抽泣:“认。”
“上回为何不提?“
妇人咬了咬唇瓣,她推开衣袖,臂上的淤青至今可见,还不曾褪下。似难堪,她低声道:“这种伤口民妇身上也有,还有道疤,足有手心大小,是夫君用打铁的器具,烧足了火,通红冒着烟,硬生生烫上去的。”
吴煦辰沉吟片刻,看向一旁的官吏,官吏会意,大步出了审讯厅,待他回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位烧饭婆子。
婆子在来的路上便知,此行为何,她有些拘谨,正要请安,就听吴煦辰道:“去看看。”
婆子连忙应是,拉着周娘子去了边上的小房间,不出片刻,她折而往返。
“回禀大人,周娘子所言不假。”
“淤青不提,单瞧着伤疤,是有些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