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案桌,上身往前倾,伸手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再见他眼底的青丝,有些心疼。
“周旭,你忙着这样,若拖垮了身子,我不会得当寡妇了吧?”
周旭:?
柳念初嗓音空灵:“只可惜,成了皇后,还不能改嫁。”
周旭气笑了,只能无奈当着柳念初的面将手中之物合上。
“你今日去见周楠了?”
柳念初思来想去,周旭去牢狱见的,唯有周楠。
果不其然,周旭没有隐瞒应了一声。
想到一朝沦为阶下囚,好不狼狈,再无高高在上姿态就等着秋后问斩的秦楠,周旭眼底不见半丝怜悯。
他疲倦的将对面的柳念初拉到身前:“我想从他嘴里得些线索,可惜徒劳无获。”
他想着,既然左四由秦楠的人所杀,是不是兴许能知道些皎皎的消息。
“阿初。”他沉沉叹了一口气。
“得知小妹还在人世时,我到底有私心,说不激动实在是假话。委实小人可耻了些。可只想皎皎,我又彻夜难眠。”
“寒生传信回来,说那姑娘是被姓阮的一对夫妻带走的,可天下姓阮的何其之多,又该如何查?我实在惭愧。”
柳念初没说话。由着他揽着身子,指尖去揉周旭的太阳穴。
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