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从我做了决定后,就注定父女情分断了,若她如今过的好,我怎好厚着脸皮,让她知晓这些。”
“那姜怡那边呢?她脾气如何,你比我更清楚。”
慕又德视线下垂,眼底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可他终究不曾言辞。
可他打心底却知道,姜怡比任何人都盼着皎皎好,若皎皎日子如意,姜怡所求,只需远远的望着,宁愿骨肉分离,也不舍得对着女儿说上一句:伱是被遗弃的孩子。
他何尝是算计了皎皎?他分明连枕边人都一同算计了进去。
顾赫:“适才周衡欲言又止,他想问的,也没好意思问。”
可他不是周衡,自然没有那么多顾虑。
“不过,如今想想那件事也委实透着不同寻常,你这人谨慎如斯,寻小郡主时不见尸首绝不罢休,怎么到了皎皎这边却凭着地上的那一滩血,就一口断定她已成了野兽的腹中食?委实不该。”
“这些年,你和寒生常年在边塞,不得诏令不许回临安,整整十一年,你们父子拢共才回来了几次?屈数可指,回来后,大多待不到十日又要回边塞。可谓是受尽徽帝的刁难和蹉跎,但也借机暗中养了一批又一批的兵队。”
“慕又德,皎皎的事你隐瞒至今,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就连我也蒙在了鼓里,我就想知道,你还有什么是藏着掖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