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米红军去没有人占领的集市再摆上几天,以快速出货为主。
三人忙的脚不沾地,秦军和田中梅也终于回到了家中。
从一进村就被人询问,一直问到家里。
问他们这十来天干什么去了,是不是跟着秦湘发大财去了。
又问秦湘干那买卖挣不少钱吧,能不能带着他们一块干。
听着这话秦军和田中梅更是窝火的不行,“挣什么挣,人家挣再多钱不认识我们这穷亲戚也白瞎。”
到了家田中梅再也忍不住了,趴在连凤英的怀里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这么多天两人不在家,村里人风言风语的可是没少传,闹的家里的俩孩子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现在田中梅和秦军回来了,心里的委屈总算有个宣泄的着落了,跟连凤英哭诉完了,跟村里人哭诉,等秦保田回来的时候秦家屯就没人不知道这事儿了。
村里都在讨论这件事儿,有人觉得秦军和田中梅不知所谓,秦湘早都说了跟他们断绝关系了还上门去找不自在,得了报应活该。
也有人觉得秦湘这人实在冷血无情,连亲哥嫂都直接送公安局去,没有一点人情味儿。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秦保田想阻止都阻止不了,连凤英更是不止一次的跟他哭诉,“这丫头实在太狠心了,这么多天都没说去看看他们哥嫂,这人出来了都不说给一口吃的,太狠心了啊。”
“行了。”秦保田怒吼一声,连凤英陡然止住哭声,被吓了一跳。
“你、你吼我干什么大军难道就不是你的孩子了,你心眼里就只剩下秦湘了,你怎么这么偏心啊。”
“我偏心?到底是你自己偏心还是我偏心,这话你也能说的出口。”秦保田脸色阴沉,看着连凤英道,“你这么心疼他们,要不以后就跟他们过日子去吧。”
这无异于晴天霹雳,按说分家后当老的是要跟老大两口子过的,但是秦保田不乐意,觉得他们还年轻不用麻烦儿子也不想跟儿子在一块。
在连凤英的想法里,自然是男人在哪儿她在哪儿,现在秦保田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想要她了啊。当即又委屈的在那哭开了。
秦保田心累的不得了,得亏秦湘离婚不回来也是个有主意的,就这样的家不回也罢。
秦保田咬牙一字一顿道,“我再说一遍,如果你再跟着秦军两口子闹腾,这个家你就别回来了。”
看着他的神色,连凤英知道男人这是发狠了,她几乎不待思考的,直接摇头,“以后不敢了。”
真的不敢吗?
秦保田也不知道,他也不明白他怎么就娶了这么个蠢货。如果只是蠢点老老实实的也好,可蠢不算还自作聪明这就是要命的缺点了。
秦湘三人忙着赚钱,至于别人怎么说他们还真是没那闲工夫去管。
有了米红军的加入,三人忙起来更加得心应手,秦洋和米红军赶大集卖货,剩下的沿途村子叫卖,秦湘则在县城摆摊零卖。
三人连轴转,几乎将整个青山县十几个镇里头没有他们个体户拿货的大集都给走了一遍。
但到了这时候变化也多了起来。
卖衣服的个体户比之前多了,之前只是偶尔有像赵明赵亮兄弟这样的拿少量货试水的,进了四月后个体户就多了,虽然大部分人拿货量不多,款式也没多好看,但是也带来了竞争。这让从秦湘这儿拿货的个体户苦不堪言。
在开始的时候他们每天哪怕出货量没有秦湘多,但也能赚到钱,一天下来挣个三五十的没问题,但多了竞争者之后他们的优势不只是他们的优势了,他们出的货自然而然的也就少了。
秦湘他们唯一的优势就是赶集的时间比较长,很多人都已经知道秦湘的摊位,来她这买衣服也成了一种习惯。
等米红军回来跟她说的时候秦湘也有了准备,却并不打算将衣服降价,本来就是清仓甩货的东西,一旦她降了,那些个体户也得降价,后头生意就不好做了。
好在后来打听了一下,多出来的几个个体户衣服款式并没有比他们好哪儿去,都是定位农村市场的,弄时髦的衣服农村的大娘大婶儿也不会认。
倒是蔡红艳的袜子生意得到的冲击最大,毕竟袜子这东西不比褂子裤子,成本高,进价也高。袜子进价便宜,本地又有生产袜子的纺织厂,稍微有点本钱有点门路就能弄来袜子。
再进货的时候蔡红艳跟秦湘念叨了好久,然后说,“这次我要多进一点踩小人的袜子,我有办法卖出去。”
秦湘疑惑,“你真打算多拿踩小人的?”
之前的时候蔡红艳也捎带踩小人的袜子,但是拿的货不多,毕竟比普通的袜子要贵,不少人舍不得。
但这次却咬牙直接拿了四百双踩小人的袜子,普通的袜子反而成了添头,“对,我就是这么决定的。”
这几乎花了蔡红艳全部的存款,她敢这么干也是担了很大的风险了。
秦湘并不管她怎么卖,反正给钱她就给货。
过了几天秦湘才红米红军那儿听说一个事儿。
说是下面孙祖乡有个流传的说法,说今年小人多,得踩小人才能平安。一开始的时候没几个人信,但传言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