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娇轻轻一笑,突然问道:“司徒少爷,平日里得要看好自家的仓库,由其是药材这东西,很容易就着火的。”
司徒显脸色一变,有种不好的预感,接着就有人慌里慌张的跑过来,“司徒少爷不好了,放药材的仓库着火了,火光都烧红了半边天。”
怎么会着火,这下着大雪呢,地面都是湿的,哪来的火啊。
司徒显刚要下楼,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大街上的何玉娇,有那么点明白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何玉娇笑眯眯的挑眉,司徒显脸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脸色难看的急步而走。
来到仓库一看脸色更是阴沉下来,好几个仓库都是连着,里头都堆满了从药材商人手里抢来的药材。
大火烧起来,不是几桶水能浇灭,尽管在下雪,也阻挡不住火势变大。
好几万两银子的药材,眼睁睁地看着被大火给浇掉,却是无能为力,司徒显都不知道要怎么跟家里人交代。
从来到城里,司徒显每一步都是经过精心的计划,有目的针对何玉娇,也下定决心要把药材生意重新控制在司徒家,一直都很顺利,也成功的把药材都控制在手里。
只要过了这个冬天,何玉娇的名声扫地,所有人对她失望透顶,病人都想不起
来她这个人的时候,就是司徒家开始赚大把银子的时候。
现在一切都完了,在冬天想要攒下那么多的药材是多么的不容易,没有药材,司徒家的医馆也不用开下去了,到时候还会成为大家的笑话,身为做药材生意的司徒家,既然拿不出药材来。
何玉娇这边可就忙开了,一车接一车的药材运到了大街上,她一边给病人把脉开药方子,旁边就有药材商人和医馆的大夫忙着抓药。
整条大街上都忙得热火朝天,数不清的药材被分发到了病人手里。
病人们得到了药材,纷纷跪谢之后就离开了,他们有了这些药材,最少能活到这个冬天结束。
司徒显呆呆地看着大火烧光了仓库,等到大火都烧完了,他还站着没有动。
他一直在想着,是谁放的火,下着大雪仓库门是上了锁,没有人放火的话,是不会引起这场大火。
想到何玉娇之前的表情,显然是知道他的仓库会着火,也就是说,是何玉娇暗中派人前来放火。
真没想到啊,会在背后阴他一招,让他防不胜防,他以为何玉娇不会使用这等手段。
没有防备的后果,就是一场大火就把他这几个月来的心血都这变成了空。
抬脚踩在了烧成的灰上,司徒
显恨不得将何玉娇给杀了,这个女人太厉害,让他很有挫败感。
大火烧了一天,司徒显又站着发呆了一夜,一天一夜过去,太阳重新升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司徒显走在灰上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么多的药材,堆在仓库里都满了,怎么才这点灰,灰少就算了,还有马车的轮子印。
这些天都在下大雪,马车轮子印竟然还那么清楚,说明是最近才留下来的。
司徒显脸色更加的复杂,立刻派人追着马车轮子印去查。
经过查找,马车轮子印一直到了大街上,而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特别多病人,还都是用跑的,还有不断有病人往这里跑来。
追到大街上就看不到马车轮子印,但是看到病人都手里提着药材。
要说是药丸,还有可能是何玉娇提前熬制好的药丸,之前一直都在给病人药丸治病,可现在病人拿着的是药材。
司徒显知道后,赶到了大街上,来到何玉娇摆摊的地方,还看到一车药材,那马车轮子上还沾着烟灰。
“你偷了我家的药材?”司徒显都快要气疯了,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司徒少爷,做人做事可不能凭着一张嘴乱说,我一个女人家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你让我怎么去偷你
家的药材。”何玉娇一摊手,表示不要冤枉她。
司徒显暴怒的指着马车轮子上的烟灰:“这就是证据,这一马车的药材都是从我仓库里拉出来的,我现在就去告官。”
何玉娇淡淡一笑,看向了一旁忙个不停的药材商人们和大夫们,他们一下子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快速将药材搬下来,三两下就把药材给分给了病人,然后抬马车到了远一些的地方,浇上火油一把火给烧了个精光。
这下子司徒显的脸色就更加的精彩了,可以说是相当的难看,想要暴怒又给硬生生的压下来,“你以为把马车给烧了就没有证据了嘛?这些病人都是证人,他们都看到了,手里还拿着你从我家仓库偷来的药材。”
“哦,有这回事嘛?”何玉娇笑的一脸淡定。
病人们突然齐声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你们,这是合伙当小偷。”司徒显气到不停的摇着手里的扇子,一直喘着粗气,要不是在城里司徒家的权势不够强大,不然非得把这些人统统都抓进大牢里去。
司徒显将手里的扇子都给摔地上了,愤怒的道:“你们给我等着,司徒家的任何药材都得要十两银子以后才能买到,我让你们个个都病的吃不起药。”
就见何玉娇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