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母听着,可就是何玉娇的能耐,都能跟司徒家相比了,司徒家可是周家抬头望而不得的人家,这个时候周家母有些得意自家儿子还真是有用,能跟何玉如搞在一起,无意之中还搭上了何家做药材生意这层关系。
周父背着手前来,脸上自是带着笑意,他先是躲在后头观看,又听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才缓缓前来,一脸歉意的道,“失礼了,没能去门口相迎,还请见谅。”
何玉娇正端喝着茶水,嘴里的茶水差点就喷出来,周家还真是虚伪。
萧幕瑾眼观鼻鼻观心,他是前来保护何玉娇,何家和周家的事,他不会去多嘴。
周父坐下来后,严厉的训了一顿丫环,又指责周家母不懂得待客之道,点心一下子就端上来好几样,热情的让何玉娇有些不适。
在话里话外之中,周家的人都在问着药材生意,何玉娇稳着性子,如实回答,因为她心里清楚,周家就是冲着药材生意才会让她进来坐下喝茶,想要让何玉如能顺利嫁入周家,唯一拿药材生意来说事。
当周父谈到周家也有意做药材生意时,何玉娇就忍不住了;“城里的药材生意都是司徒家在管控制,想要在司徒家的眼皮子底下做药材生意,除非有人支持,我在春风县是受到了孙掌
柜的支持,在城里我是真没有办法,这个忙实在帮不上。”
就算是为了何玉如能嫁入周家,何玉娇也不会随便去答应周家任何自己办不到的条件。
周父眼显的皱眉,一辈子吃住的好,五十来岁的年纪看着还很年轻,腰板很直,坐下来一副大老爷的样子,很注重自己的形象,衣服也穿着很讲究,只是毕竟没有什么本事,都是硬装出来的样子。
周家母更是穿金戴银,恨不得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往身上挂,也不嫌累的慌,上了年纪的妇人,怎么也没有年轻姑娘好看,所以周家母就在脸上抹的跟刷墙似的,还是隐藏不住脸上的鱼尾纹。
周家没有一点大户人家的形象,更多的是硬装出周家很有金钱地位,可是明眼人只要一看,就知道周家没有什么家底。
家中的丫环,都是瘦到皮包骨头,低顺着脑袋走路都发抖,可见周家对待下人也是不好。
何玉娇继续说道:“周家想要做生意,可是选其它的来做,药材生意我还是劝着放弃吧。”
周家自是不会放弃能赚银子的生意,其它生意周家也做不来,会想做药材生意,就是冲着何玉娇会帮一把,周家只想坐着数银子,可不会去操心受累。
周家母还想说什么,何玉娇先一步道:“我家玉如堂
姐怀了周家的骨肉,如今在七沟村隐瞒不住,不知周家可有什么打算?”
这才是何玉娇前来的目的,可不是跟周家人谈做生意的。
周父和周家母同时的沉下脸去,还没有成亲就怀上孩子,就是周家也有承受不住丢这个脸,传了出去少不得被城里的人指指点点,本就在城里名声不太好,这下怕是要更坏了。
何玉娇看出周家人的脸色,劝说道:“周少爷做了什么事,想来您们也是清楚,玉如堂姐肚子里怀上了周家的种,不管周家认不认,这也是事实,丢人是丢人,接下来要怎么处理,也是大家需要商量的事。”
周家母考虑了一会儿,有些咬牙的道:“玉如是个好姑娘,既然怀了周家的骨肉,而你又亲自前来商量,那这事儿自是要处理好,不能落下个坏名声,我同意嫁玉如进周家,但你也得要给周家点好处,帮周家在城里做药材生意。”
何玉娇有些沉默,周家占着天时地利的城里,还有银子做生意,要是做生意的料,早就把生意做的红火,哪需要她来帮一把,这是想要吸她的血,完全靠着何玉娇来赚银子,周家真是好算计。
对于何玉娇的不出声,周家人可没那么沉得住气,周家能不能翻身,可都靠这次机会了。
“玉娇姑娘,
我们周家在城里,也不是完全没有身份地位,还有好多亲戚都地位很高,司徒家是能耐,可司徒家是不是城里的本地人,强龙也压不过地头蛇,你只要把药材运过来,其它的事,周家自会安排。”周父急着开口道。
何玉娇听了想笑,强龙就是能压地头蛇,这些年来,司徒家不就是把好多地头蛇给压下去了。
不过让何玉娇运药材给周家,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丑话要说在前头,“药材都是真金白银买下来,我买下药材运往春风县卖给医馆,都有很大的风险,万一您们接下我送来的药材,又被司徒家给拦了去,到时候这银子要怎么样?我做生意向来是一手交银子一手交药材。”
周父心中大为不悦,何玉娇还真是小心,看在如今得借着何玉娇开到药材的份上,也就忍着答应道,“自是药材运到,银子就当场付清,一个子儿也不会欠下,药材到了我的手里,我会自己打算,不会算到你的头上。”
何玉娇就等这句话,一拍板道:“那就说定了,药材的价格,照着最底价,我也不赚一个子儿,周家能不能做成药材生意,就看周家的本事了,对于玉如堂姐,这肚子可眼看着就要大起来,可拖不得。”
“明日就起程去七沟村谈亲事。”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