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实是真的,何盼弟搬来了木梯子,扶着何玉娇爬上去院墙。
何玉娇也一心想着去看个究竟,穿着长裙子爬上木梯,往院墙外张望,一眼就看到了墙角下缩成一团的三个人,可不就是朱春梅带着俩个儿子。
真是看着来气啊,朱春梅和何来金是真傻还是装傻,朱春梅可能回何家不容易,可是何宝吉和何宝祥要回何家还是很容易的,何老柱不可能不认长孙。
情愿在院墙角落里缩着一团的躲着,也不让俩个孩子回何家,当爹娘的可真是狠心。
朱春梅也看到了何玉娇,不过她也只是震惊了一下,就心安理得的继续蹲着,没把何玉娇主在眼里。
何玉娇扭头要下去了,看着心情不好,还是眼不见为净,何来金还真是承担不起身为大房的责任,看这些事儿做的,太不稳妥了。
可能是下来的时候有些生气,何玉娇没看到自己的脚没踩稳,脚下一滑,从木梯上滑了下来。
何盼弟倒是想去接何玉娇,可就她这小身板,能让何玉娇给压成饼,急得何玉娇一身的冷汗,心想直直掉地上最多就痛一会儿就过去了,要是把何盼弟给压伤了,可就是罪过了。
在何玉娇心慌着急的时候,萧幕
瑾前来后院拿柴火,刚好撞见何玉娇从木梯上滑下来,大步一迈,讯速的前来,拉开何盼弟的时候,伸手稳稳的接住何玉娇。
何玉娇以后自己这是摔定了,干脆就闭着眼睛,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落入了温暖的怀抱,一双大手环抱着她的细腰,当下就睁开眼睛一看,入眼的是萧幕瑾的一张帅脸,这张脸真是越发的长的帅气逼人。
脸上顿时一红,何玉娇有些激动的往地上跳去,在落地的一瞬间,传来布料被扯开的声音,扭头一看,衣裙勾住了木梯,在她的用力之下,扯开了一道大口子,一双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
何玉娇强装着不在意的扯过衣裙,还好生的整理了一翻,抬着下巴脸着红的离开。
萧幕瑾眼神复杂,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就好像是印在了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有礼貌的转过身去,可是早就看在了眼里。
何盼弟感觉气氛有些奇怪,可她还不懂这是什么情呀爱呀,还是单纯的小姑娘,见何玉娇的衣裙破了,就追着去帮她补上。
后院安静下来,萧幕瑾顺着木梯爬上去看了一眼,无声的回到后院,朱春梅带着俩个儿子就躲在后院的墙后的事,他只能当什么也不知道。
何玉娇小跑着回到屋子里,快速换了一身衣裙,腰间还能感受到萧幕瑾大手传来的温度,摇了摇头,想这些干嘛。
何盼弟进来,拿过破了衣裙,先是去洗干净,再拿针线补上。
何玉娇下午的时候,跟着王婆子去了深山,有些东西得要她亲自盯着,金银花的种值得要有一定的要求,种的太密了也不好。
在王婆子的强势要求下,何家的人都很听话,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手里头的活儿倒是很认真,本来还算很大的一片山地,没几天时间就清理的差不多。
一晃几天过去,何玉娇的全部心思都投入到了深山里,每次上山,都会带着何家人多认误几味药材,深山里更是药材丰富,不管是值钱还是不值钱,都给挖了回来。
何家人都忙的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每到天黑吃过晚饭,回到屋子里倒头就睡。
这天,萧幕瑾在院子里教萧福炒制茶叶,其实没有什么上好的茶叶让萧福来浪费,只能用一些老茶叶试手。
萧幕瑾做事一向很严格又严谨,萧福却是散慢习惯了,在乡下的小伙子从小就在外头野玩长大,在家里的长辈面前还算是听话之外,没有什么规矩可言,更不受规矩的管制。
而且萧福说来也不小了,打小就知道萧幕瑾不受人待见,心里头都有些看不起萧幕瑾,借着有些机灵,前来学手艺。
炒制茶叶可不是几下子就能学会的,对火候的控制没个几年还真的不好把握,萧幕瑾都不敢说自己手艺有多好,最多是还能过得去。
萧福一心急着求成,几次下来,都觉得自己学会了,态度就有些转变,变得有些目中无人,萧幕瑾的话也不听,让他收拾也是拖拖拉拉,总之就是不愿意干活。
萧幕瑾一眼就看穿了萧福的态度,也不多说,也没有指望着萧福帮着干活,师父带进门,修行靠个人,能学到多少,全看萧福自己的修为了。
萧福拿着扫把,扫着院子里的一些散落的茶叶,有气无力的显得很无聊,外头有一群小伙子欢呼着抓到田鼠的声音,听得他忍不住的咽口水。
乡下人家都没肉吃,平日里能抓点野味,可是跟过年一样高兴。
可是他的地还没有扫完,正在犹豫的时候,看到了何盼弟,萧福神气的指着何盼弟使唤道,“来过,把地给扫干净,不然我就跟王婶子说你偷懒。”
这话正好从山上回来的何玉娇给听见了,当下就冷着眼的跨进大门,手里抱
着药材,倒要看看萧福这是哪来的底气使唤何盼弟。
何盼弟只是眼皮子抬了一下,就低着头继续蹲在井边洗衣服,她才不会听外人的使唤,王婆子很少打骂她,只要她乖乖的在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