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别气坏了,吃完饭进屋子里休息一下,我给您捶背。”何玉娇还担心王婆子会气倒了,看着脸色拉的老长。
“还是我的亲闺女心疼我,一群白眼狼。”王婆子有老闺女安慰,心情一下就好起来了。
吃过早饭,何玉娇扶着王婆子回了屋子,打着扇子纳凉,倒了凉开水喝下去,王婆子整个人都好起来了。
大房屋里,朱春梅的哭声响偏整个宅子,连何玉娇都听见了,有那么点的心情复杂,大嫂闹这一出,不就是看不惯王婆子准备丰厚嫁妆给她。
何宝吉看着亲娘扒在炕上哭的伤心,他想到自己可能会娶不上媳妇,忍不住的也跟着放声大哭,朱春梅回头抱住儿子,娘俩哭的更加的伤心。
“行了,能不能别哭了,把眼泪擦一擦,地里还有活要干,不能影响了粮食收成。”
何来金耳朵吵的难受,屋子就这点大,婆娘和儿子还放声在哭,屋顶都快的掀开来了。
“爹,让娘哭吧,我也想哭,大哥娶上不媳妇,我是不是也娶不上媳妇?”何宝祥心里有些难受,十四岁的半大孩子其实也私下里想过娶媳妇的事。
“当家的,儿子都比你懂事,你就不配当爹的,我嫁给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平日里也就算了,事关儿子成家立业一辈子的大事,
你也漠不关心,太让我寒心了,儿子都娶不上媳妇了,我还去干活做什么?给玉娇做嫁妆啊,我情愿躺着发呆,也不去干活了。”
朱春梅哭的俩眼睛红肿,埋怨的望着何来金,但凡她男人能有点担当,她也不会受这般天大的委屈。
“哭也没有用,娘不拿出银子来,你让我怎么办?不去干活娘更生气,你爱在屋里呆着就呆着吧,我去干活了。”何来金本想安慰一下朱春梅的,都指责他的不是,还不如去地里干活。
看着当家的转身就走,朱春梅重新扒回炕上大哭,这下子,连何宝祥都抱着一起哭。
好半天,朱春梅还是擦干了眼泪,满脸的委屈,带着何宝吉和何宝祥哭肿的眼睛下地去干活,不干活是没有饭吃的。
何玉娇看着他们出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坐上牛车,王婆子也跟着。
隔壁的老何家,何老汉扶着儿子孙子回宅子,儿媳妇就自己走,除了何老汉和何老太及何玉香,一家子都屁股开花了。
村民们经过的时候,都指指点点的嘲笑两句,让何老汉脸都没地儿放,脸色涨的通红。
何玉娇就感受到好几道怨恨的目光投视过来,扭头看过去,就见老何家的人都瞬间转开目光。
“老大,快去县里,回来你还得下地干活。”王婆
子是没把老何家放在眼里。
这一次来到春风县,何玉娇再次来到医馆。
店小二特别机灵,见她前来,丢下手里头的活,恭敬的请他们进去后院坐下,立马端上热茶。
金银花先交人店小二去检查,何玉娇和王婆子坐下来喝茶。
掌柜的很快就走出来,孙家医馆是他祖父那一代传下来的,在春风县就没有收购过药材,摸着胡子笑道:“今天的金银花一样是上品,可还有其它的药材?”
何玉娇微微一笑道:“只有金银花,今儿我想跟孙掌柜的谈一谈,不知可有空?”
“有空有空,何姑娘,从您的金银花可以看出,您对药材了如指掌,春风县里懂药材的除了大夫,就是医馆里的店小二,敢问一下,何姑娘是否也懂得一些医理?”
孙掌柜很会看人,何玉娇一看就不是普通女子,身材虽然有些微胖,但盖不住内里散发出来的气质,他就大胆的猜测一下。
“略懂一些,才第二次见面,孙掌柜就看出来了,实在是高,今儿我要谈的,也是关于医理的事,我有一个美容丸的方子,打算制成美容丸,不知孙掌柜的可愿意一起合作,把美容丸放在医馆出售?”何玉娇看掌柜的那么会看人,是个很精明的掌柜,也就大胆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坐立不安的王婆子,听到老闺女要跟孙掌柜合作卖美容丸,震惊到了,心里紧张,脸上还不想让人看出来。
用手碰了碰何玉娇,想要阻止老闺女,乡下人家哪来的美容丸方子?
其他人她是不清楚,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闺女,有几斤几两会不知道?
何玉娇反手握住王婆子,眼神清澈,没有半点的开玩笑的意思。
孙掌柜心里自有盘算,美容丸方子可遇不可得,有钱人家的姑娘和少妇,都会花银子买美容丸服用,只是美容丸各有各的效果,有些服用过后没有半点的效果。
“何姑娘,可否先给三颗美容丸,我先找人试一试,有效果的话,尽管拿来,我们五五分成如何?”孙掌柜不止懂得医理,还有生意人的精明。
何玉娇听着也还算满意,从怀里掏出需要采买的药材,递给孙掌柜道:“我现在先买药材,回家制成美容丸,三天后送过来。”
孙掌柜点头道:“何姑娘,三天后我在医馆等你的美容丸。”
卖金银花的银子,都买药材去了,还多出十个铜板,王婆子心里不同意老闺女买药材,但她宠着老闺女,只要闺女高兴,买啥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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