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彩礼,这门亲事不算数,我准备提亲的礼都是花银子买的,还给你们何家送了东西,一个子儿都不许少的给我全退回来,还得要赔偿我们五两银子,不然我就去告官何家骗婚,一个姑娘家的跟隔壁萧家小子好上了,还想要嫁到我李家来,没门儿。”
李家母不容拒绝的道。
眼看着跟李家的亲事是成不了了,何老太太一想到要把银子吐出来,就跟割肉似的难受,站都站不稳了,全身发抖的摸着椅子坐下来,急喘着气道。
“银子让我抓药花完了,想要银子,跟我家二儿子拿吧,我一个快要死的老太婆,哪有银子哦。”
现在知道自个老了?想私吞了这笔银子,没那么便宜的事儿,何玉娇眼睛一眯,淡淡的道。
“奶银子多着呢,堂姐和堂妹不是都定了亲,刚收了好几十两银子的彩礼,药里就是添了金子,也没有那么快花完,怕是想赖了李家这银子。”
这让李家的人听了,气愤到不行,李家母指着何老太太骂道,“敢吞我老李家的银子,是欺负我老李家没人嘛?今儿就把话撂这儿了,不把银子全吐出来,再赔偿五两银子,我让你们何家大长房没安生日子过。”
李家的人都凶神恶煞盯着何老太太,来跟李家亲定的,把何玉娇吹
到天上去的,还保证亲事一定是自愿的,可都是何老太太跟他们说的,收银子的也是何老太太。
冤有头债有主,李家人也不会去找别人的麻烦。
何老太太毕竟心虚,吓的不轻。
李家在县里可是有贵人亲戚的,在官府里也有些交情。
而李家本就男丁众多,俩家要是结了仇,搞不好何家还得要去坐牢。
利弊权横之下,只能抖动着手,不甘不愿的掏出银子来。
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止何老太太心疼银子,躲着偷看的何家大长房一家子,也是心在滴血,愤恨的瞪着何玉娇。
好个吃里扒外的下贱货,把他们的老底都给抖出来了。
老泪都流下来了,何老太太还没有数完银子,李家母就一把抢了过去,快速的数清楚银子,带着人气呼呼的走了。
本来喜庆的成亲礼,被踢的乱七八糟,还什么喜事啊,都成糟心事了。
往后想再私下里给何玉娇定亲事,也不会有人再上当了。
何老太太直顺着胸口,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堵在胸口,都快要晕过去了。
“大嫂,还不把娘扶回去,倒下摔伤了,还得要银子医治,现在娘身上怕是拿不出银子来抓药。”
王婆子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对算计着想卖掉她闺女的人,自然是不会给好脸色看。
何
家大长房叶氏悔不当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自知是把何家大二房给得罪了,闷着头前来把何老太太给扶走了。
这下子,王婆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拉着何玉娇的手往屋子里走去,“来来,回屋子里休息,你这还伤着呢,亲事退了好,你奶就是压着我,想把你给卖去李家,想我王婆子的亲闺女,哪是能任人拿捏的。”
何玉娇坐下来,没有理会王婆子,开始冷静的整理记忆了。
她一个现代人,年轻有为的医生,在几个国际上都拿过奖,穿越之前的记忆是她尊敬的老师,请她去给N市的富可敌国的年轻总裁看病。
萧幕瑾帅气冷酷性格古怪,高高在上还看不起她的医术,为此她还甩手不干了。
要走的那天,因为落下祖传玉佩,找到萧幕瑾跟前。
萧幕瑾大言不惭说玉佩是萧家的,还讽剌何玉娇是想方设法的要引起他的注意,好嫁给他当豪门少奶奶。
自恋自大还狂妄。
想到这里她就一肚子火气,紧咬牙齿捏紧拳头。
手里还捏着半块祖传玉佩,她跟萧幕瑾抢玉佩的时候,不小心把玉佩掰成了两块。
一道光束射出来,要没有看错,她和萧幕瑾同时被光吸走。
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何玉娇深吸一口气,脸色怪异的望天。
“隔壁跟我殉情的男子,是不是叫萧幕瑾?”何玉娇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
王婆子一惊,心疼的道,“大家都叫他穷野狗,娘也没去问过他的名字,闺女啊,都是娘的错,不应该拦着你跟他见面。”
何玉娇坐不住啊,心里被抓似的难受,找了个借口道,“娘,屋子里太闷热了,我想出去外头透气。”
何玉娇不等王婆子点头,飞冲出去,紧紧地盯着隔壁大门。
好似在无形之中有感应似的,隔壁的大门被人从里头打开,走出来一个男子。
高瘦的身材略黑的皮肤,五官冷硬脸色难看,灵魂里自带的高贵总裁气质在破烂的衣服下,也是藏不住的。
四目相对,能射出火花来,从眼神中能清楚的认出对方来。
何玉娇怨恨的瞪着萧幕瑾,都是这个自大的男人,害得她穿越到这个鬼地方来。
萧幕瑾脸色沉下来,冷厉的眼神射向何玉娇。
俩人手里都捏着半块玉佩,无声之中,透着浓浓的火药味,一点就能着。
太过激动的何玉娇脚下踩着一个大石头,一个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