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判?肯定是往重里判啊!老财的行为属于挑衅!其性质之恶劣,应该当做典范来给他重判一手,以此来警告那些想要以此偷奸耍滑的家伙!” 听完周幽和鸾鸣县主讲解,苏言虽然非常佩服地主老财机智,懂得钻研夏禹律法并且钻漏洞来给自己谋利,但苏言依旧觉得理应当是重判。 青年窥视人妻判游街,有夫之妇谎称丧偶去色诱年轻力壮小伙,就应该直接判她们杖刑,以及地主老财女儿们必须要判处诈骗收取大额罚金! 因为夏禹律法属于底线,而作为县令也就是父母官,不单只需要考虑到律法上面的事情,更应该考虑到,地主老财这件事情后续所引发的舆论风波。 现在夏禹律法刚实施,你这家伙直接给我卡漏洞是吧? 计算过诈骗成本和请佃农成本,然后想出这么条馊主意来,横竖不亏,苏言觉得如果不重判,此事必然会引起其他大地主们的一些小心思,用骗用诈方式来骗青年到自己的田地里耕种。 反正违法乱纪成本低,东窗事发之后官署重罚下来也是不赚不亏而已,只要骗成功一次就是血赚一次。 丧良心的银两赚起来非常爽的。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真正的问题在于这里,要给他们重判,以此来彰显我们夏禹律法的严谨性.” 鸾鸣县主无奈开口道:“但老财小妾主动承担下全部责任,把地主老财摘的一干二净,我们大半夜都不休息,就是为了找到合适的律法,把摘的一干二净的地主老财也拖出来重判。” 她们想法与苏言相似,认为要把这件案件作为典范来判。 夏禹除了无生帝颁布的律法,也存在着些地方律法,县官作为父母官不单只需要按照律法来判罚,更需要体恤民情和注重地方律法,综合各方因素再做出一个宣判,而并非说动不动杖毙。 否则闹到民怨沸腾引来镇魔司,县官可是会遭到更严厉审判,一个知法犯法扣在脑袋上面,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嗯.人性执法,你没有人性,百姓们可能会招来更残暴的镇魔司,把先前的县令原地格杀给副官让位。 “我们现在愁的是,明眼都能看出来就是地主老财指使小妾作案,但却没有任何把柄能给我们拿出来判刑!”周幽满脸不爽的开口道:“实在不行,我们随便扣他一个罪名,打他一顿爽,以此来制止民怨升起。” 苏言闻言沉吟半晌,开口道:“我们其实也不需要给他扣罪名,我直接上门查他的账簿和纳税” “不不不,我当然知道像他这样家伙做事必然谨慎的,但我们也不需要找出什么罪名来,闲来无事就让衙役们上门查他账簿,查账的时候,让他家里所有工人和佃农都停下手里活计。” “三天一小查,五天一大查,查不查的到东西都无所谓,就当给我们的衙役放假找处避暑地喝茶吃水果就行。” 苏言说着忍不住嗤笑一声,作为夏禹驻花卉地区的官署,以前因为氏族自治的缘故并没有什么权力,但是如今花卉官署可不同于以往,说查你就查,甚至都不需要拿出什么证据来。 和官署对着干?你是能单挑赤王违规扩建出的三十万赤王军,还是能把无生帝从皇帝宝座上面给踹下来? “明日升堂之前,我们就和那位老财说上一句话,不想我们官署天天到他的家里查他账簿,用留影水晶记录他夜晚和妻妾们的开心,就让他自己老老实实的认下那些罪,坐上三五月,然后自己掏一笔灵石罚金出狱。” “你这是耍横的啊?”鸾鸣县主的脑门上面冒出黑线来:“你不怕他上告?” 苏言摆摆手说道:“没事的,若地主老财真的上告,我和刑部侍郎熟。” “噗嗤.哈哈哈哈。” 周幽忍不住噗一声笑出来,他还以为苏言有什么办法,能让那地主老财自愿承认下所有的罪名,且事后不跑到夏禹主城区上告,原来是这样子解决的。 这回真的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地痞流氓碰到山林悍匪。 “既然问题已经解决,就不要翻那些破书了,上堂就按现在的来判,若地主老财不老实耍泼皮,我也便也到他家里去和他闹上一闹。” 鸾鸣县主把书册合上,对付这些奸诈之徒不出一些盘完招,真的非常难寻找到破绽把他拖到公堂上面受审。 想着,鸾鸣县主忍不住叹气,第一次进行公审判决,她还想着认认真真通过律法来给地主老财审判,想不到,最后还是需要动用一些盘外招才行。 “大家都早点休息吧!明日一早公判大会之前,我们还需要把官署门前门座给换成我们夏禹的九尾狐雕像。” 花卉地区信奉圣灵和山神,圣灵主管风调雨顺,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