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被我们冷酷吓坏,立刻掏出了枪,扔到地上。 “背对着墙!”这次保安听话了。 我朝着另外一边看去,不由得吃惊,有的人我还在电视见过,白道的黑道的都有。尤其是那些混黑道的,有的已经成了公司老板,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也吓得双眼无神,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 这时,有个穿着白西装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大大方方,丝毫没有畏惧,站到我面前,有些轻蔑地看着我,“我叫陶利,如果朋友缺钱,我送你一百万,多了你也拿不走。如果朋友是来寻仇的,人你带走,上来就杀人,有些过分了。” 我知道这是一个难缠的家伙。 我盯着他,二话不说,对着腿上就是一枪,他单膝跪到了地上。 他疼得脸都扭曲了,但还是挣扎着站起来,边站边说:“要什么,说个话!” 我又一枪打在他的另一条腿上,这次他彻底站不起来了,我朝着身后一挥手,玉春楼进来了,手里拿着相机。 我说:“服务员荷官,你们跟保安站在一边,剩下的客人,站到另外一边,我给你们留个纪念!” 陶利听了之后,有些慌了。 不要钱,不寻仇,给客人照相! 这明显是要搬倒某个人而来的。 玉春楼又走进包间,把几个光着身子的男女拎了出来,有的人还精神恍惚,大骂着,被玉春楼一脚踹在裤裆,就老实了。她不断地敲击着墙面,突然,她停住了,按了什么东西,门突然开了,是个小小的空间,里面藏着工作人员,还有一包包的粉末,她把人聚到一起,微笑着说:“都站好了,把脸正过来,我给你们拍照,笑一个!” 有人低头,有人扭头! 还是不配合! 玉春楼对着上面就是两枪,灯碎了! 这些客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只有拿枪顶着他们的脑袋,不听话就死,他们才听话。 玉春楼向后退了退,把船舱的背景和人都拍到一起。 拍完照,我们也没有拿钱,慢慢退出去,我捡起地上另外一把步枪,往船后跑,边跑边戴上手扣,抓住绳子,迅速地滑了下去。 小艇果然没走,就在绳子枪,对着上面连连开枪,子弹打在船体上,溅起阵阵火花。 小艇迅速启动,消失在茫茫雾气中。 我把步枪扔进海里,朝着岸边开去。 到了岸上,我一刀扎进船里,扛起发动机,老板拉着没气的小艇跑向路边,有辆货车停着,我们把东西扔进车厢,迅速离开现场。 老板非常淡定,根本没有害怕的样子。 我从车后面拿出一包东西,里面是十根金条,“老板,你帮了我们大忙,这些钱你的了,票据都是真的,到哪都能换钱。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你要保密。你的儿子不小了,该娶媳妇儿了,还有十万块钱现金,就当随的份子钱。” 老板接过钱,反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没跑吗?” 我摇头。 老板道:“这条船我早知道干什么的,只是他的主人后台太硬,我动不了。我原来有个女儿,就在船上工作,结果染上了药瘾,最后过量了,死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动不了,你们干了我一直想干的事。当这位姑娘第一次找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想对这里动手。只是没想到你们不是为了钱。这几天,我已经把家搬得差不多了,我儿子成绩优秀,已经拿到了外国国籍。三天后我就要出国了,这些人就是查也查不出来,他们没有那么大能力追到国外。” 我说:“我也是看中了你这一点。” 到了计划的地点,老板下车,我们把车上的东西卸下,用冲击钻砸破冰面,把东西扔到冰下。天亮之后,冰就会冻上。 等人发现的时候,老板早就出国了。 货车的牌照是假的,开到郊区,把车停在一片宽阔地上,附近的人都会把车停在这里,多一辆车也不会有人在意。 我拿着照片,拨通了那个西装男的电话。 他驱车来到指定地点,看到照片,非常满意,“好,非常好,拍得真好。这正是我们需要的。你这两天好好休息,下个任务可能要等两天,这些钱你的了。”他从副驾驶提起一个皮箱,开车走了 玉春楼从暗处走了出来,用耳朵听听,“没事。” 我把皮箱打开,里面满满的一箱美元,我呼了口气,“美元,看来任务不好做,给我们跑路用的。” 玉春楼却说:“我们知道的太多,这些钱有可能还会回到他们手里,我们的任务完成,很可能会死!” 我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