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馋,徐朗馋,大家都馋。
“滚犊子,你还惦记我的酒!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徐朗在一旁笑得眼不见牙,那可是好酒啊,他也想喝,不过程铮说等明年过年再说,梁海生纯属是做梦了,想提前把那酒搞到手!
“怎么不能惦记,别忘了,你可欠我天大的人情。”
“谁欠你人情了?”程铮确实是不轻易欠人人情的,他不喜欢麻烦别人。
“老梁,你这是趁火打劫啊!不能因为弟...简璐同志住你们家就想骗酒...”徐朗自己得不到那酒,自然也不想梁海生得到,这才叫好兄弟,“这事儿我作证,去年你把墩子扔给程铮,现在简璐同志住在你们家,你们俩最多算扯平。”
梁海生眼皮一跳,嘴角一歪,“谁说这个事儿?简璐同志跟我媳妇儿投缘,住家里没什么,我说的是别的人情。”
程铮这才纳闷了,“我什么时候还欠你人情了?”
“火车上,我可是请简璐同志吃了好多顿饭的,你哥我可不抠门,顿顿有肉,怎么样,这是不是大人情?”
程铮还没开口,徐朗先笑了,“哈哈哈哈,老梁啊,你这不是强买强卖嘛!老程都没同意,你还能把这人情算他头上的?”
梁海生得意一笑,“怎么不能算?他未来媳妇儿,不该他欠人情?老程,你就说吧,算不算你的!”
“不可能算!我还不了解老程?他就不是能吃闷亏的人...”
程铮听着两人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只觉得烦人,抬眼看一眼前方,正好看到简璐歪着脑袋和冯秀慧说话,侧脸一露,笑靥如花,像是暗夜里的繁星,闪闪发光。
“明儿把酒给你带来。”程铮停下脚步,调转方向,面容冷硬道,“我回宿舍了。”
看着程铮离去的背影,梁海生放声大笑,徐朗黑眸微圆。
“操,他还真认啦?”徐晃着脑袋,颇为不解,“程铮这么好骗了?”
“哎呀,美得很啊!”梁海生大获全胜,背着手哼着曲儿往家去,“老徐,过阵子来我家喝酒啊!”
徐朗脑海里匆匆闪过程铮宿舍里的一个个宝贝们,暗自分析,自己现在去请简璐同志吃饭,还来得及吗?
......
简璐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害程铮丢了一瓶好酒,第二日,梁政委抱着一瓶茅台回家的时候,那笑声差些震响全家属楼。
冯秀慧见自己男人得意忘形,忍不住埋汰他一句,“拿瓶酒回来,你至于吗?”
“梁政委去供销社买的酒吗?”简璐好奇看上一眼,上头明晃晃茅台两个大字甚是显眼,茅台在后世就是昂贵酒,如今自然也不遑多让。
梁政委看一眼‘大功臣’简璐同志,呲出一口大白牙,“还是靠你啊,简璐同志!这白酒有你的一半!”
简璐被梁政委说得云里雾里,他得瓶酒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不过人已经抱着酒往卧室去了,这种好酒,得挑个好日子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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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上的日子过得舒适惬意,三月春风吹过,吹绿椰林黄花梨,带来勃勃生机。
天气愈发暖和,简璐来到海岛上已有月余,这里气候宜人,伴在海边,风景壮美,很合她的意。
日子过得不错,可她攻略程铮的计划暂时搁置了。
因为一个多星期前,这人又执行紧急任务去了。
这就是当军属的烦恼,军人随时待命,说走就走,冯秀慧担心简璐不适应还特意宽慰她。
“咱们都这样,习惯了,我们家老梁也是,当初我生孩子的时候他就打仗去了,我都不知道该担心哪一个,幸好墩子算懂事的,生他挺顺利,没太折腾我。”
“嫂子,当军嫂真是不容易啊。”简璐想想就能体会冯秀慧的艰辛。
“那可不,不过老梁他们更难,风餐露宿的,以前打仗的时候,脑袋都是栓裤腰带上的,现在好了,还是这日子有盼头。”冯秀慧正缝衣裳,墩子这个皮小子的裤衩子开线了,前头捂着档苦着脸跑回来的。
今天上午刚丢人的墩子这会儿来了精神,“妈,我打小就懂事儿!从娘胎里出来就不闹你。”
“你倒会顺坡爬啊。”冯秀慧宠溺看一眼儿子,继续飞针线。
“冯嫂子,你们家有信到了。”邻居刘婶儿到梁家门口嚷嚷一声儿,通知她们。
家属楼要是有信来,会统一由军区接管分发,最后送到门岗处,大伙儿看到有相熟的会互相带信。
“哟,还有人给我们写信啊?”冯秀慧家里人都不认字儿,从没写过信,这可稀奇了。
接过信,她递给儿子认,“墩子,你看看这谁寄的?”
墩子刚上一年级,认识的字有限,正瞪大眼睛努力辨认,突然听到璐璐阿姨开口。
“这是寄给我的。”
简璐看到信封上写着梁家地址,让转给简璐收,寄件人是简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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