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道德和正义都要占稳,否则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就像你现在这样,明白吗?”
卫风愣了愣,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过来:“所以师父你现在的名声这么响是因为……”
江顾不置可否,只道:“我本以为你能借着我的名头游刃有余,结果没想到你比我想象得还有本事。”
他转头,对上了卫风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
他离得卫风很近,卫风呼吸一窒,望进了他眼底,没有嫌弃也没有嘲笑,更多的是果然如此的无奈和纵容。
卫风抿了抿唇,闷声道:“江家一开始就要我交出墨玉镯和赤雪剑,还要我代你收徒……我没答应。”
墨玉镯和赤雪剑都是江顾的东西,比他陪在江顾身边的时间都要长,而且墨玉镯对他和江顾来说意义特殊,
他并不想交给别人当成招揽人的噱头,最重要的是,他是江顾唯一的师承弟子,他绝对无法容忍其他人喊江顾师父。
他不答应,对江家而言自然没有利用价值,虽然有江向云保他,但江家不止江向云一个,他们有的是办法逼他就范。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不必在意。”江顾告诉他。
卫风却摇头: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_[(”
江顾忽然笑了,他抬手捏了捏卫风的后颈,道:“多谢。”
卫风呆住。
在江顾的预想中,卫风会变通一些,借着他徒弟的名义,与江家进行一些利益上的交换,不管是交出墨玉镯和赤雪剑,还是代他收别的徒弟,有江家这棵大树在,又占了好名声,总归是利大于弊,足够在他消失时活得很好。
结果这厮好赖话都不听,霸占着几件死物和徒弟的名头不肯放,本来就不聪明,被江家灵龙宗那些人精逼得动手坏了名声,又被强行抹去了江顾徒弟的身份,结果最后被欺负得只能偷偷抱着他的躯壳哭。
蠢货。
卫风还在嘴硬:“反正我不在乎。”
他不在乎,江顾却在乎,他的徒弟从来就轮不到别人来教训。
回到客栈,卫风还在绞尽脑汁地想江顾到底要用什么办法去沉曜——江顾说要去沉曜,就算他心里百般不情愿,甚至暗搓搓地想了许多阴谋诡计想阻扰江顾,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反正斗不过江顾,江顾说去那他就跟着一起去,江顾想要飞升,那他就竭尽全力一起飞升,就算他飞升不了,江顾肯定会想出办法。
听师父的话总没错。
卫风终于聪明了一次,修炼更加勤奋刻苦,回到客栈还在尝试着修补镜花卷。
江顾托客栈的老板找了些红纸,要了些笔墨,站在了书桌前挽袖执笔,垂着眼在认真写字。
卫风极少见他这般模样,原本正打着坐,不知不觉便走了神,直勾勾地盯着江顾挺拔修长的背影,几根透明的鬼纹悄悄地靠近,缠在了他的脚腕上,轻轻地蹭了蹭。
江顾没搭理他。
卫风又坐了一会儿,便沉不住气了,起身走到他身边,好奇道:“师父,你在写什么吗?口诀还是心法?我这里还有上好的玉简。”
江顾笔尖微顿,转头看向他:“你可入了阳华宗的玉牒?”
“啊,应该吧。”卫风不太确定。
“可有阳华宗的宗门纹印?”江顾又问。
卫风点头,在元神的胳膊上结了个印,道:“很小的时候便烙在元神上了,就是有些丑,我便一直遮起来。”
和江家霸气威武的朱雀印记比起来,他胳膊上的小火焰便显得十分寒酸了。
江顾原原本本地拓了下来,同朱雀印记一起烙在了红纸上。
卫风凑上去看,红纸上写着凌厉的两个大字:“请柬?”
“今晚去城主府。”江顾道。
“破开封印?”卫风有些激动,顿时将这古怪的请柬抛到了脑后。
江顾把请柬折好放进了袖子里,不急不缓道:“不,去找宁顺。”!
“就算修为高,也没有万无一失,萧澹这么厉害,最后还是着了江殷重的道,不仅神殿没有带走,沉曜和望月的通道还被彻底断绝。”江顾道,“做成一件事情最省力的办法,是学会和大多数人站在一起,道德和正义都要占稳,否则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就像你现在这样,明白吗?”
卫风愣了愣,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过来:“所以师父你现在的名声这么响是因为……”
江顾不置可否,只道:“我本以为你能借着我的名头游刃有余,结果没想到你比我想象得还有本事。”
他转头,对上了卫风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
他离得卫风很近,卫风呼吸一窒,望进了他眼底,没有嫌弃也没有嘲笑,更多的是果然如此的无奈和纵容。
卫风抿了抿唇,闷声道:“江家一开始就要我交出墨玉镯和赤雪剑,还要我代你收徒……我没答应。”
墨玉镯和赤雪剑都是江顾的东西,比他陪在江顾身边的时间都要长,而且墨玉镯对他和江顾来说意义特殊,
他并不想交给别人当成招揽人的噱头,最重要的是,他是江顾唯一的师承弟子,他绝对无法容忍其他人喊江顾师父。
他不答应,对江家而言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