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等进了塔见到我哥,别乱说话,也别自作聪明,只要你能让邬和致现身,就能保住一命,否则的话——”
“否则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曲丰羽笑着接话。
宋崇时瞪了她一眼,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不再看曲丰羽,目光落在了江顾身上,拿着主子的架势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之前从未见过你?”
江顾垂着眼没说话。
“她叫灵儿,原来是在外院伺候的。”曲丰羽懒洋洋道,“她胆子小,你别吓唬她,有气冲我撒。”
宋崇时冷笑一声:“不会说话,不如将舌头割——”
吁——
马车停了下来,有人在外面低声道:“公子,
到了。”
宋崇时疑惑道:“这么快?”
“大公子改了入口阵法。”外面的人道:“还请公子坐稳。”
失重感传来,窗户上的流苏和桌上的茶点都漂浮到了空中,阵法扭曲时,一片黑雾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江顾的袖子里,缠在了他的手腕上。
马车落地,一股怪异的味道从外面传了进来,曲丰羽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走吧。”宋崇时率先出了马车。
曲丰羽和江顾紧随其后出去。
周围的风景与顺城几乎无异,如果非要说哪里不同,大概是空气更加湿润,只是味道不怎么好闻,除此之外,脚下的触感也过分柔软,就像……江顾蹙眉,就像踩在黏腻的尸体上一样,而且空气中的味道让他想起了江家用来锻造法器的牡赤岛。
在前面带路的人没有用任何加快速度的法器,宋崇时看上去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跟在对方的身后往前走。
“是失灵阵。”曲丰羽压低了声音道。
江顾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而且是一个非常庞大强悍的失灵阵,江顾感受不到体内任何灵力的流动,仿佛回到了渡劫前重伤的时候,身体变得格外沉重,连识海都无法进入。
他们这些修士进了塔灵力全失,同凡人无异,江顾终于明白为何那些女子提到金灵塔就格外恐惧了。
“跟上。”宋崇时转头催促他们。
曲丰羽快步上前,江顾落在最后,手腕上传来了细微的痒意,细长的鬼纹画在他的皮肤上,写出几个字来:‘师父,我来了。’
不等江顾回答,他又继续写道:‘怎么办?我进来之后好像变不回人身了。’
‘是因为失灵阵吗?’
‘师父,我好饿。’
明明只是写字,江顾却仿佛听见了卫风委屈巴巴的声音,他从储物袋中摸了几颗丹药,塞进了袖子里,软凉的触手缠住他的手指,将丹药一卷而空。
都是些补气养神的药丸,卫风嚼地没滋没味,仍旧饿得厉害,江顾身上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要是换成别人,他早就一口吞进肚子里了。
卫风舔了舔他手腕内侧那层薄薄的皮肤,黑色的鬼纹缠住他的手臂一路蔓延至了他的肩背,牢牢吸附在上面,冰凉柔软的触感让江顾脚步微顿,他抬手,在鬼纹上写字:‘出来。’
卫风自然不肯,操纵着鬼纹在他身上写了一连串话。
‘不舒服。’这是写在小臂上的。
‘师父,我已经饿得想吃人了。’这是写在肩膀上的。
‘放心,我不会吃你,我就舔一舔。’这是写在后腰上的。
‘这地方不太对劲,幸好我将墨玉镯带来了。’这是写在颈间的。
……江顾额头青筋直跳,‘闭嘴。’
卫风还在不知死活的到处乱摸,江顾正准备收拾他,走在前面的几人忽然停了下来。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扇高耸入云的朱砂大门,无数婴儿的啼哭声从门内传了出来,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让人心神不宁。
贴在他身上的鬼纹忽然安静了下来。
这厮安静下来,江顾反倒有些不放心了,他写道:‘不舒服?’
趴在肩膀上的鬼纹轻轻点了点他的耳垂。
面前的朱砂大门缓缓打开,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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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宋崇时没好气道,“他都几百岁了,我今年满打满算才二十岁。”
曲丰羽顿时笑得不怀好意,“真嫩啊。”
宋崇时眉头皱得更紧,“等进了塔见到我哥,别乱说话,也别自作聪明,只要你能让邬和致现身,就能保住一命,否则的话——”
“否则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曲丰羽笑着接话。
宋崇时瞪了她一眼,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不再看曲丰羽,目光落在了江顾身上,拿着主子的架势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之前从未见过你?”
江顾垂着眼没说话。
“她叫灵儿,原来是在外院伺候的。”曲丰羽懒洋洋道,“她胆子小,你别吓唬她,有气冲我撒。”
宋崇时冷笑一声:“不会说话,不如将舌头割——”
吁——
马车停了下来,有人在外面低声道:“公子,
到了。”
宋崇时疑惑道:“这么快?”
“大公子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