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道人影又缓缓消散在了空气之中,朝着卫风和江顾离开的方向而去。
——
卫风早便想向江顾展现自己的实力,自告奋勇前去捉鸟,结果因为太嘚瑟险些被啄伤眼睛,被江顾一剑卷住腰给勾了回来。
手里还攥着一大一小两只比翼鸟。
江顾把它们扔进了灵宠袋,“只有雄鸟和幼鸟,雌鸟不多时必然找来,我们在此等候便好。”
卫风点了点头,长长的血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锁骨,渗出密密麻麻的小血珠来。
江顾并不想管,但他瞥了一眼后忽然又改变了主意,“过来。”
卫风便兴高采烈地跑到了他跟前,抻长了脖子示意给他看“惨烈”的伤口,“疼。”
江顾抬手给
他抹上了药,便听卫风道:“不包扎一下吗?”
江顾看着他脖子上快要愈合的伤口陷入了沉默。
卫风耳朵上的金玉坠子晃得人眼疼,他直接将额头抵在了江顾的肩膀上,软着声音道:“师父,求你了。”
他很会撒娇讨饶,哪怕年纪长了几岁,求人的话还是张口就来,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也这样对着别人卖乖示弱过。
应当是没有,江顾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想,但凡他能软和一些,化作人形说些求饶识趣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落下这满身的伤。
“嘶。”卫风痛呼了一声。
江顾垂眸,收了手上的力道,又将那布条缠得松了些,甚至还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果然还是很软。
卫风被他捏得脸颊泛红,又不敢出声阻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在江顾觉得差不多演完的时候,却被他抓住手腕偏头亲了一下。
温软湿润的嘴唇触碰到手腕薄薄的皮肤有些痒,不等江顾皱眉,他反倒一下子绷直了身体,磕巴道:“师父,我、我就是——就是——”
他就是了半天,也没能找出个合理的解释来,面红耳赤的望着江顾,有些不知所措。
江顾心中毫无波澜,随手用灵力清洗干净方才被他亲到的地方,反复揣摩了一番“十分的喜欢”应该是什么反应,最后淡定自若地开口:“无妨。”
卫风震惊地瞪圆了眼睛。
无妨?
无妨!
无妨就是不介意,不介意就是能接受,能接受不就是喜欢——师父说他可以随便亲!
“……啊,好。”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按捺住心中的兴奋。
简直是蠢得毫无长进,江顾扫了他一眼,分明进秘境之前顺眼许多,但现在却多看一眼都觉得糟心。
宽大地袖子落下,江顾掩在袖中的手腕又用灵力冲洗了一遍,结果不等他洗完,卫风这混账东西就低头亲了他的脖子上。
江顾袖中的拳头瞬间暴起了青筋,他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卫风,“你在做什么?”
卫风冲江顾露出了两颗锋利的小虎牙,笑得灿烂,“师父,我就是想——”
他话未说完,江顾忽然纵身跃起,一脚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肩膀上,而后赤雪剑脱手而出,层层叠叠的阵法暴涨成了密不透风的大阵,将那突然现身的比翼灵音鸟困在了阵中。
卫风疼得龇牙咧嘴,捂住自己仿佛被踩碎的肩膀想上前帮忙,结果那比翼鸟像是忽然挣脱了阵法冲他飞了过来,卫风连忙侧身躲开,结果被旁边飞来的赤雪剑一剑抽到了后背,他疼得要弯腰,江顾伸手钳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提了起来,声音温柔道:“小心。”
话音未落,那只比翼鸟一爪子就蹬到了卫风脸上。
卫风顿时疼得面目狰狞,江顾侧身回护,结果那强悍的阵法像是突然间失控,绞紧了他的元神,江顾一手抓住比翼鸟,一手收回赤雪,剑身好巧不巧正抽在卫风的嘴角。
远远地望过去,好像江顾在尽心尽力地保护徒弟,生怕他受伤。
然而被“保护”的卫风捂紧了嘴,仿佛被人按在地上暴揍了一顿,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江顾,久违又熟悉的恐惧感和压迫感让他膝盖一软险些直接跪下。
江顾将那比翼鸟扔进了灵宠袋,道:“为师的灵宠袋尚有空闲。”
卫风头皮一紧,连忙摇头,血顺着指缝缓缓溢了出来。
江顾慢条斯理地给他擦掉,将指腹的血擦到了他的脸颊上,微微笑道:“乖,没事。”
卫风惊恐又茫然地看着他,咽了口血沫。
早知道要挨这顿揍,就多亲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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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早便想向江顾展现自己的实力,自告奋勇前去捉鸟,结果因为太嘚瑟险些被啄伤眼睛,被江顾一剑卷住腰给勾了回来。
手里还攥着一大一小两只比翼鸟。
江顾把它们扔进了灵宠袋,“只有雄鸟和幼鸟,雌鸟不多时必然找来,我们在此等候便好。”
卫风点了点头,长长的血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锁骨,渗出密密麻麻的小血珠来。
江顾并不想管,但他瞥了一眼后忽然又改变了主意,“过来。”
卫风便兴高采烈地跑到了他跟前,抻长了脖子示意给他看“惨烈”的伤口,“疼。”
江顾抬手给
他抹上了药,便听卫风道:“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