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江七哪懂什么情趣,要不您看看我?”
“滚犊子,小狐狸精一身骚味。”江菡萏嗔笑骂了一声,摇着团扇走了。
江林将房费给了方便的小厮,“巫爷爷,您快些休息去吧。”
江老巫蹲在拐杖上嘿嘿笑道:“还算你小子懂事。”
“那是自然。”江林满脸堆笑,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想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您请。”
江老巫不甘心地看了江顾身后的卫风一眼,跳下拐杖跟着小厮上了楼。
江林死死按住江顾的剑,笑着目送江老巫离开,从牙缝里挤出了话,“不就是几块灵石的事儿嘛,你族会前夕给他杀了,这不是将把柄往那些人手里送么。”
江顾冷冷扯了下嘴角,“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见他收了剑,江林才松了口气,细长的狐狸眼落到了卫风身上,笑道:“这就是你新收的小徒弟?哎呀,真可爱,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了,乖,喊声叔叔听听。”
卫风绷着脸警惕地往后退了半步。
这人身上的气息让他很不舒服。
江林眯了眯眼睛,不死心地又往前凑了凑,却仍旧没闻到任何神鸢鲛的气息,周围的威压眼看要把卫风整个人都裹住,紧接着就被一股更霸道的威压按在了地上。
“他胆子小,经不起吓。”江顾直接碾碎了他的威压。
江林疼得面容扭曲了一瞬,甩开折扇挡在了脸前,咬牙切齿笑道:“真是徒弟不是炉鼎?这皮相也忒好了些。”
江顾不冷不热地看了他一眼,“少打他主意。”
“知道知道,我可不敢动你的人。”江林耸了耸肩膀,跟着他往楼上走,“不过你最近怎么回事,又养鸟又养徒弟的?终于知道自己作恶多端准备修身养性了?”
江顾嗤笑了一声。
卫风紧紧跟在江顾身后,却听不见他和这紫衣人的对话,接连数道打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等他找到是谁,便被江顾强横的威压全部逼退,很快就没人再敢上前试探。
他绷紧了神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江家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安全森严。
房间门关上,江林终于不再嬉皮笑脸。
“这次族会是关于神鸢鲛的。”江林将隔音罩加厚了些。
“就为了个离火丹?”江顾微微蹙眉,这阵仗就有些大了。
“毕竟事关江向云。”江林撇了撇嘴,“这关系到咱们大公子能不能去到‘那边’。”
江顾抬眼看向他。
江林摇了摇扇子,“总而言之,你现在是他们重点关注的对象,一旦让他们发现你可能藏匿神鸢鲛的蛛丝马迹,那可就谁都救不了你了,要我说,你干脆换个灵宠养算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江顾神情冷淡道:“他们要强按到我头上,我能不认?”
江林被他不要脸的态度震惊了一瞬,收起扇子对他抱了抱拳,“佩服。”
不过他还就喜欢江顾这死不认账的调调。
“总之消息我给你带到了,你就保重吧。”江林撤掉了隔音罩,出去前路过正在研究摆件的卫风,手贱地摸了把对方的脑袋,“叔叔走了啊。”
卫风被他这声叔叔搞得浑身一阵恶寒,三两步跑到了江顾身边,瞪了一眼关上的门。
但不等他收回目光,紧闭的门忽然又打开,露出了江林那张狐狸样的脸,他盯紧了江顾勾唇笑道:“江七,其实你受伤了吧?闻着伤得还挺重,难怪江老巫敢挑衅你。”
“杀你绰绰有余。”江顾一抬袖子,挡住袭向自己的毒雾,瞬间异香便弥漫了整间屋子。
江林险些被削掉脑袋,还不忘对卫风道:“你师父脾气真差。”
门被一道灵力结结实实地扫上。
“师父,他走了吗?”卫风方才不甚呛了口毒雾,使劲揉了揉鼻子,警惕地盯着门。
“走了。”江顾在门上加了层法阵,起身道:“休息吧。”
卫风看着他欲言又止,江顾会错了意,道:“你睡床,我打坐。”
卫风这才注意到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他有些担忧地看向江顾,“师父,那人方才说您受伤了。”
难怪他一直闻着江顾身上有股血腥味,但之前江顾身上便是这种味道,只是味道很淡,他并没有深想。
“无碍。”江顾的回应很冷淡。
卫风满肚子的话都被他冷淡生硬的回答堵了回去,只能干巴巴道:“师父,您睡床吧,我打地铺就行。”
“不用。”江顾已经在榻上盘腿打起了坐。
卫风摸了摸鼻子,也坐到了床上开始跟着他一起修炼了起来。
及至半夜,江顾睁开了眼睛。
卫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腿间还夹了个枕头,歪七扭八地靠在床柱上,这惨烈的睡姿简直不忍直视。
江顾往卫风身上罩了个结界,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很快他就找到了目标。
幽暗的房间里传出了不堪入耳的喘息声,江顾扣上了改换身形的法宝,用灵力推开了层层防护的窗户。
宽敞的大床上,几个姿势各异浑身赤|裸的少男少女正同江老巫纠缠在一处,目光迷离呆滞,身上的灵力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