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萝这才记得要呼吸。
但唇瓣的电流流窜到心尖,让她全身酥麻柔软的厉害。
眼尾都泛了红,唇瓣娇艳无比,仿佛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过了许久,崔鹤槿才微微松开她。
江芷萝身子一软,嘤咛一声,娇柔无力的靠在了崔鹤槿的怀里。
崔鹤槿其实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人儿,恨不能揉进心口深处。
尤其他低头看着怀里人儿冰瓷玉雪、楚楚动人的样子,他更想呵护疼爱她。
但崔鹤槿从小自制力极强,从小克己复礼,修身养性。
所以他微微放开江芷萝,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平复呼吸。
哪怕刚刚身随心动,他依然是那个如玉清贵的男子。
墨色长发,皓月白衣,光风霁月,朗艳独绝。
他低头看她的时候,眼底漾起清清浅浅的涟漪,温柔雅致,却又带着如水般宠溺的光芒。
江芷萝靠在崔鹤槿的怀里,都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待平复呼吸后,江芷萝想到刚刚他那么霸道的样子,心依然悸动的很。
也只有他会让她有这样强烈的感觉。
全身跟过电一样,颤栗的厉害。
就是这会,她脸也又热又烫。
被她这样靠在怀里,依赖着,崔鹤槿心都软的如同一汪碧水。
好一会,江芷萝才娇软出声道:“这是在外面!”
崔鹤槿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发,难得看到她如此娇羞的样子。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轻道:“放心,周围没有人,这里很偏僻。”
江芷萝其实也知道这里偏僻,她之所以选择来瀑布下边做这些木瓶子,也是因为这里没有人很安静。
当然有时候崔鹤槿也会过来帮她。
“可是,那也不能在外面!”
她刚刚心都要跳出来了。
崔鹤槿很是好脾气,从善如流道:“好,那下次在家里。”
江芷萝抬头一下子瞪圆了眼睛。
待抬头看到崔鹤槿似笑非笑的眼神,就知道他在逗她。
她忍不住轻轻用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你,你刚刚故意笑我。”
崔鹤槿认真道:“没有,怎么舍得。”
“只是天色有些晚了,别再忙活这些,歇息一下回家吃饭了。”
江芷萝点头道:“好!”
说着,她就从崔鹤槿怀里起来,就要站起来。
但也不知道怎么的,身体软的没有力气,一起身整个人一软没站稳。
崔鹤槿正好起来将她一把抱住。
就感觉仿佛她主动投怀送抱一样。
这好像解释不清楚了。
崔鹤槿道:“我抱你回去!”
“不,不用,我就是坐的时间长腿麻了,一会就好。”
崔鹤槿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指帮她擦去眼角的水光。
动作很轻很柔,仿佛对待珍宝一样。
江芷萝深呼吸几下,调整好后,从崔鹤槿怀里起来。
为嘛心里其实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
他没抱她的时候,还没这么强烈的感觉。
但一旦靠近,一旦被抱住,她竟然心里贪恋的很。
她抬头看他。
他一身白衣胜雪,竹簪束发,墨发如瀑,如同从精美诗画中走出来的人,清雅出尘,纤尘不染,从容悠然。
眉似远山青云,眼眸里有月华流转,淡薄温柔。
这样的人能轻而易举的让人为之沉醉。
光是看一眼都能让人心神恍惚,移不开视线。
真是妖孽。
她的心都控制不住的跟小鹿乱撞。
江芷萝努力克制住靠近的冲动,用背篓装起那些小瓶子。
崔鹤槿自发的拿起背篓背在后背上,然后自发的抓住江芷萝的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回木屋。
“走吧,我们回家!”
这句话很简单却很动人。
江芷萝被崔鹤槿拉着手往前走,愣愣的看着两个人握着的手。
待她回过神来,抽了下,想抽出来。
但崔鹤槿一直握着,就没让她抽出来。
而且他握得很有技巧,既不会让她觉得疼,又不会让她从他手里抽出来。
就好像要紧紧的抓住她一样。
江芷萝抽了两次抽不动,索性就这样任由崔鹤槿拉着。
其实就连她都有些看不懂他了。
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太阳西斜,马上要落山了。
崔老夫人笑着道:“回来啦,都做好饭了,洗洗手吃饭。”
看着儿子儿媳妇拉着手的样子,崔老夫人笑的嘴角上扬。
待看到江芷萝眼尾泛红,唇色娇艳,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崔老夫人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什么。
她立马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哎呀,她这个儿子之前冷冰冰的,总算知道对自己媳妇热情起来了。
崔倾瓷看了后,也忍不住偷偷的笑。
为大哥嫂子高兴。
就算是洗手的时候,也是崔鹤槿给江芷萝舀水让她洗。
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崔鹤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