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其实东河村的人大多也都知晓。
附近村里什么情况,大家都知道。
只不过他们也没看出那江向川有多特别,就是脚伤着了。
可是杏山村那些人却觉得江向川厉害,大家心里都感激江家人。
难不成因为脚瘸了,所以才看不出什么来?
大家顶多茶余饭后八卦一下,也没有人去多想。
大家还是更关注自己的日子。
就是崔家买了地,大家免不了也有些羡慕。
里正家
朱氏忍不住念叨道:“你说做生意真的那么赚钱吗?”
她都有些心热,也想着做点生意。
里正道:“你以为做生意那么简单。”
朱氏道:“我知道做生意不简单,没那么容易,要容易大家都去做点小生意摆摊了。”
“我这不是想着照溪吗,都十六岁了,也该娶亲了,可之前看好的姑娘家,要的彩礼可真多。”
要那么多银子,他们家拿不出来。
再就是那姑娘家爹娘一副瞧不起他们家的样子,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其实主要还不是因为彩礼,而是对方的态度。
那种高高在上瞧不起她们的态度,让她心里有一股气。
主要是为她儿子委屈吧。
里正看的比较明白,“我也找人打听了,当时还有别人家去提亲了,前后脚的事情,人家还是瞧不起咱们家,所以故意要的彩礼多。”
“要是咱们村跟杨柳村那样是个富裕的大村子,条件好的话,人家可能对咱们就客客气气的了。”
“你啊,别跟自己过不去。”
“就给照溪找个愿意跟他好好过日子的姑娘。”
朱氏心里不好受归不好受,也明白,道:“你说的是这么回事。”
之前那姑娘家,后来有人去提亲,条件比她们家好。
故意要彩礼多,也是让她们知难而退,她们不至于损害了名声。
若是她们家条件好就不会如此。
所以她也想多赚点钱。
可她没有手艺。
“若是咱们家的土地多,能给照溪多置办点田地,能再盖个大点的房子,就会有姑娘愿意跟照溪吧。”
“照溪这孩子勤快能干还孝顺,性子也好。”
里正沉默了一会道:“咱们东河村是小村子,条件不太好,地方贫瘠,人家一打听东河村,哪怕里正家的儿子,人家也要好好想一想。”
这就是这么个事实。
里正也希望东河村条件好起来。
“照溪十六岁,你也别急,我看他都没多想。”
朱氏想到村里的情况也有些怅然,似想到什么道:“咱们家有牛,你说要不要让他出去当个货郎,卖点东西啥的,我听说还不错。”
“可卖什么东西,咱们手里又没有什么东西。”
朱氏一想也是。
她心里琢磨着这个事情,一点困意都没有。
“对了,你可别忘了,崔家买了五亩地,到时候让村里人帮忙耕种,你早点跟村里人说,谁家早早忙完了就可以去崔家地里干活。”
“放心,一早就说。”
……
崔家,吃完晚饭洗漱后,一家人忙活完事情也就早早睡了。
这一晚上,很奇怪的江芷萝做梦竟然梦到了一处山道。
天空中下着雨,一辆马车正冒雨前行着。
车内坐着三个书生,一个是简云辞,另外两个人看不清样子。
简云辞道:“雨有些大。”
他掀开车帘,对着车夫道:“丁叔,在前面找个客栈或者农宿避雨吧。”
“是,公子!”
“简兄,我是真没想到路上会下这么大的雨,早知道就听你的,不着急赶路了。”
“你们也是想着早点去省府书院读书,好早早为下一次的科考做准备。”
马车上简云辞跟另外两个书生说着话。
那丁车夫赶着马车往前面走,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往坑洼的地方走。
马车也越来越快。
轰隆隆
天空雷电轰鸣。
雨势很大,突然间,那马仿佛发疯一样往前跑,整个车厢都狠狠的颠簸了起来。
斜着要往下倒的样子。
简云辞他们完全猝不及防,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雨下的很大,视线都是模糊的。
简云辞倒在的地方,正好是有几块大石头,他身体完全装在了石头上。
若是正常地面,他可以起来。
可是因为地面有几块锋利的石头,再加上另一个书生正好摔在了他身上。
简云辞疼的一时间起不来。
很快,车轱辘从简云辞的手上碾压了过去。
简云辞疼的全身颤抖。
当场晕了过去。
而简云辞昏迷过去后,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书生还有那个姓丁的车夫都站了起来。
那书生道:“他的手废了。”
姓丁的车夫道:“事情很顺利。”
……
难不成简云辞的手被废掉,是那位书生和那位姓丁的车夫联手设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