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盛丛也手腕顿感钻心的疼痛,脱力地松开了曲婉。 盛丛也表情看上去极为痛苦,薄唇紧抿着一声不吭,牙关紧咬,腮帮子凸显,不知是在忍痛还是在忍怒。 看两个男人这架势,曲婉焦急地拉住男人,“二师兄!” 男人便松开了盛丛也,打了个响指,劳斯莱斯里立刻下来四个黑衣保镖,把盛丛也牢牢控制住。 盛丛也此刻无比后悔来的时候没有带保镖过来。 “盛公子,我们十一不愿意跟你走,你别强求。” 盛丛也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曲婉坐入劳斯莱斯后座,几辆豪车迅速驶离。 曲婉在车上后视镜看着盛丛也在保镖的压制下拼命挣扎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二师兄:“十一,我就动了一下他,你怎么就心疼了?就他对你做的事,我打他100回都嫌少,你怎么还不让动!” 曲婉:“我······” “我”了半天后面没音了。 二师兄看她这样子,“你不会心里还有这小子吧?” 曲婉惨淡一笑:“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我心里有他没他都一样的结果,我和他没有可能。” 二师兄“啧”一声,“这怎么能一样的结果呢,你要还喜欢他,我们十个师兄弟把他拎过来打一顿,打到你解气,再要呗。我们十一想要的人,还能有要不着的。” 曲婉:“二师兄,你别学点功夫就整天打打杀杀的。” 二师兄:“啧~,你看又护上了,你还不承认。” 曲婉叹息一声:“二师兄,别说了,我心烦。” 二师兄见她落寞,赶紧哄道:“好,不说了,后座有小五给你做的你爱吃的零食。” “哦。”曲婉从旁边袋子里翻出一盒Q.Q糖,一包凤爪吃了起来。 她爱的零食也就这两样了,外面买的添加剂太多,她五师兄酷爱烹饪,便经常给她手工做些小零食吃。 “铃~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一个陌生号码,曲婉犹豫一下,按下接听键,“喂~” “喂~”电话那头是盛丛也的声音,隔着电流都能听出他的着急与失落,“媳妇儿,你说过你不跑的。” “没跑,下周我还来,我说话算话,你别闹,好丢人。” “那我想你怎么办?我要每天和你讲电话。” 曲婉无奈,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挂了啊!” 不等盛丛也反应,她挂上电话,手机开启飞行模式。 . A市和风机场,接机的李秘书看着自家老板一副失魂落的样子,有些不解,不是都见到曲小姐了嘛,怎么还这副样子?她也不敢问。 盛丛也有气无力地开口问:“李秘书,让你查的车牌号查到了吗?” 李秘书:“车辆所有人还没查到,但是车子并无离开雪乡的记录。” 盛丛也茫然:“就是说她没离开?” 李秘书分析:“也不一定,有可能只是去了机场,坐飞机离开的。” “不过,并未查到曲小姐登机记录。” 曲婉电话又打不通了,日思夜想了整整四年的女人,一瞬间又无了踪迹, 盛丛也感觉心田像是被滔天的恐慌感淹没,巨大的无力感使他有种濒临崩溃的死灰般的绝望。 而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等一周后的结果,像是等一种审判。 . 一周后,大家陆续抵达节目录制地。 曲婉还是由一众豪车护送过来。 看见曲婉来了,盛丛也悬了七天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一周未见,大家安顿好就坐在一起热聊起来, 夏苒憋了一周的好奇,终是忍不住了,开口问:“曲姐姐,你每次出行派头都这么大的吗?” 就知道他们会问,曲婉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什么派头,那都是为了保证我的安全。” “啊!你怎么了?”大家更好奇了。 曲婉娓娓道来:“今年陪我师父去礼佛,我师父的好友素心方丈一见我,就说今年我有大凶,让我最好闭门不出。” “我可是纯粹的唯物主义论者,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我才不信呢。” “刚开始没当真,不过每出去一趟,就总能遇到离谱的要命的事情,遇多了,多少有点在意了。” “今年我可谓是九死一生了,去滑雪遇到雪崩,差点被埋了;还掉到冰窟,险些冻死;遇到熊出没;爬山遇到发了狂的野猪。” “最离谱的是,跟我师父他们去海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