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透春绿”!打青儿第一天到我这来,我就给她摆好了道,没想到她还挺上路,你怎么摆她怎么走,都不带拐弯的,整得我都觉得没意思了!”
王暖暖说着不禁摇了摇头,一脸地无奈。
看她得意的小模样,岩泽不禁感觉一阵好笑。
这个女人竟然很是失望没有遇到对手!
看来以后还真的不能再小瞧她了!
“王爷,青儿的幕后指示长着眼的人都能看出是林芳春,难道王爷没看出来么?”
王暖暖瞪着一双汪汪地大眼睛问道。
这个死女人,竟然暗戳戳在骂我没长眼!
岩泽咬着眼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王暖暖,你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试试!”
他的声音凉凉的,没有一丝温度,仿佛都带着冰碴子一般。
王暖暖感到一种寒意,看了看周身凛冽之气包围的岩泽,立刻调转了方向:“王爷,这药包一定要每日坚持用,不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哟!”
“王暖暖,你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岩泽再次恐吓道。
“再重复一遍,王爷难不成刚才没听清么?这药包一定要每日坚持用,不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哟!”王暖暖果然将刚刚的话又原封不动地说了一遍。
“王暖暖!我说的不是这句!”岩泽恨得咬牙切齿,真想把面前这个狡猾的小人一口吞下去!
王暖暖偷眼瞄着一脸黑线的岩泽,眼角露出一个狡黠的小眼神,不由地暗自偷着乐了。
为了防止再出现意外,当晚岩泽就叫寒山和丰山将这些药包都带回了温泉池堡。
回去他就泡了一次药浴,美美享受了两个时辰。
出来了感觉神清气爽,眼睛真的觉得清亮了不少。
当晚他睡得踏踏实实,一宿无梦。
第二天,太阳都晒屁股了,王暖暖还在蒙头大睡。
这几日实在太累了,制药,泡药,还和林侧妃她们斗智斗勇。
真的好累……
“小姐!小姐,不好了,林侧妃疯了!”
王暖暖终于被大太阳晃得睁开眼,迷迷瞪瞪地就听到蓉儿进来对自己说这话。
“啧!”她忍不住挠了挠头:“怎么会疯了?莫不是做亏心事太多,被鬼上了身?”
说完,她对着镜子开始梳头,蓉儿给她拿了梳子,还有头油。
“谁知道呢?刚刚巧儿端早餐回来听说昨晚林侧妃都没回去睡觉,在池塘边坐了整整一宿!第二天清晨,有打扫的人看到了她,眼神就不大对了,还不停地自言自语着什么!”
王暖暖揉了揉眼睛,打完一个大大地哈欠,轻轻哼出了一个调调:“我愿装疯又卖傻,了却无所谓的牵挂,快把我的灵魂蒸发,我愿躲在夕阳西下!”
池塘边,已经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都在不错眼珠地盯着坐在池塘边的林芳春。
只见她披头散发,衣裳不整地坐在一块石头上,腿伸进池塘中,光着的脚丫,不停地在撩拨着冰冷的池水。
“林侧妃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夜间成了这样?”
有人轻声问道。
“不知道啊,听说昨晚青儿突然死了,好像是自尽!”
“哦!或许因为这,侧妃娘娘受了刺激,疯了?”
众人议论纷纷,不停地指指点点。
全然没发现什么时候岩泽带着丰山和寒山两个侍卫站在了他们身后。
“来人!将林芳春给我送去别苑,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接她回来!”
岩泽看着池塘对面对林芳春,猛然喝道。
听到他的声音,众人方才发现站在身后的岩泽。
都慌忙散去,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一直呆怔怔的林芳春忽然听到了岩泽的喊声,她将目光对准岩泽,忽然她笑了,好像盛开的彼岸花一般,阴森恐怖。
“王爷!王爷!”她大叫大嚷
着“噗通”跳进了池塘,蹚着水向岩泽扑了过来。
众人惊异地盯着冰冷池塘里的林芳春,犹如看一个怪物一般。
那个颐指气使的林侧妃娘娘怎么一夜间变成这样?
痴呆傻,疯疯癫癫……
造化弄人啊!
“来人,下去把她给我捞上来!”岩泽命令道。
她怎么突然疯了?
岩泽心中也有了疑问?
他冷眼旁观,看着跳下去两个家丁,下去拨拉着水将林芳春给背了出来。
“来人!立刻把她送去移山别院!”岩泽一眼都不想看到她。
“王爷,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林芳春被冷水一激,似乎清醒了过来。
她听说岩泽要把她送去那见不到人的别院,立即跪了下来,抱着岩泽的腿苦苦哀求。
岩泽厌烦地狠狠瞪着她,俯身捏起她的下巴:“林芳春,本王一再容忍你,也是有个度的,你不要再三再四地挑战本王的底线!”
他冰冷的眼神射向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没有一丝同情。
“王爷!臣妾跟了王爷三年了,是这府里跟王爷时间最久的,求求你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不要送我去那荒郊野岭,见不得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