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花瓣纷飞,花香沁人。 巨蟒没想到,这只年少轻狂的小白狐竟然还不放弃,挣脱两条蛇形妖力后,沧鸣剑一挥,便是一道银紫色剑浪。 兴许是心事重重,待到巨蟒察觉,那剑浪已然击中了巨蟒。 “我不知道什么秘密,可我知道,云泥之荒是生灵们的家,你毁了他们的家,说为了我们好,可笑至极。” 巨蟒用拇指,缓缓拭去嘴角的鲜血,转过身时,眼神变得凶狠决绝:“本想留你一命,看来是不该留了。” 掺杂着魔气的妖力仿佛要将天地吞噬一般,器灵当即召唤出冰盾,欲要挡住攻击。 可在湖底时,器灵消耗了太多的仙力,脆弱的冰盾丝毫挡不住来势汹汹的攻击。 器灵急道:“小白狐!” 就在白无离以为自己非死即伤的时候,那个人一如既往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银衣与黑发齐齐翻滚,就像他曾经那样在紧要关头保护她一样,黑绿色妖力与红色魔气冲撞,两两抵消。 玄樾被震得倒退两步,屈指成爪,手中残余的黑绿色妖力仍未散去。 虽说玄樾的实力不弱,但他只不过是同龄中的佼佼者,接下远古大妖的攻击,也是异常吃力。 “巨蟒,你毁约了。”玄樾冷眼看着她,“我帮你炼化心晶的前提是不能伤害白无离,一分一毫都不能。” “如今是她要阻止我,你不让我伤害她,说到底是你毁约。” 玄樾转眸看向白无离,她正抓着自己的银色衣衫,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好像受尽了委屈。 “玄樾,方才她打我......我很可能就被打到狐毛围脖都做不成了。” “......” 不知为何,他明知少女不过是矫揉造作,但在那一刻,还是猝不及防地动了心神。 他抓住白无离的手腕,命令道:“走......” “我不走!”白无离当即甩开了玄樾的手,漂亮的眸子带着几分坚持,“玄樾,成亲之夜,整个紫藤林的妖都来为我们祝贺,你还记得吗?” “......记得。” “他们对你这般好,守护这里,守护他们,不是应当要做的吗?” 玄樾是突然想起了那件事的。 他们成亲第二天,院子不知为何堆了一大堆的瓜果蔬菜,是足够他与白无离吃上一年的量。 但是,那些妖们根本不会想到,是他间接制造了这场灾难,让云泥之荒即将成为生灵们的坟墓。 “白无离。” 他绽开一个虚假的笑,“他们是生是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知道他会这样,他的眼里只有九尾天狐。 白无离没有听玄樾的话,甩开他的手,美眸含着几分怒:“玄樾,你可以不救,我救。” “你......”他觉得白无离蠢笨至极。 “玄樾,只有付出才能得到爱。”她笑了笑,“我想得到更多的爱与温暖。” 这话犹如一根针,在玄樾的心头狠狠刺了一下。 付出? “不可能,付出换来的只有欺骗,只能是欺骗.......他们都在骗我,全都在骗我......” 可白裙少女早已持剑飞向巨蟒,毅然决然地要守护云泥之荒,守护那些曾经帮助过他们的妖民。 他几乎是咬牙说出的这句话: “白无离,你会后悔的,从此你是生是死,与我再无关联。” 沧鸣剑与巨蟒的妖力妖力交锋,白无离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根摇摇欲坠的小树,而巨蟒那浩大的妖力就如同浩大的洪流般,来势汹汹。 很快,沧鸣剑便从少女的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 胸腔涌上一股血腥,嘴角流出的血染红了她莹白的衣袖,白无离顿时有些心疼,她试着擦了擦,结果手上的血把衣袖染得更脏。 “这......还洗的掉吗?” 玄樾的脸色阴了阴。 器灵瞬间炸毛:你这只小白狐!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关心自己的衣裙!大难临头了知不知道! 看着如此可爱的少女,巨蟒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却只如流星般转身即逝,很快就变为了阴狠。 巨蟒抬手,一根淬着毒的毒刺悬在掌心上方。 “这毒会让你安安静静的死去,安息吧,要怪只能怪你帮着阿槐,对付我。” 可正当巨蟒准备要将毒刺打入白无离的身体时,却猝不及防地被沧鸣剑自后背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