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那严桦反应过来,只见寇九的虎头刃已经悬在了严桦的脖颈处,这速度压根就没有给他考虑的时间,他的脖颈处已经被锋利的刀刃划出血来,恐怕再靠近些许,那严桦的脖颈处动脉就会被瞬间的切割开来!
他严桦能做的这么大的生意,本领全靠着懂得能够审时度势,既是如此,在看到自己现在这般的情境,他也大致明白他已经彻底输了!
任他一掷千金,请的这般多的高手,布下如此精妙之局,在张君吾面前也不过不堪一击,薄如纸片一般一摧即破!
这便是差距,不败尊帅这不败二字岂会有虚?
“见尊帅,岂能不行尊礼?”寇九的声音透着一个狠劲,让严桦手脚颤抖。
随即寇九提起脚,猛地冲着那家伙的背一脚踹去!
砰!
顿时严桦连滚带爬的从这一头一直滚到张君吾的脚边,他乃一介凡人,哪受得住这么一脚?
当即口涌着鲜血,狼狈不堪的看着张君吾!
而寇九当即也将白露与其子宇文尚身上的绳子砍断,白露满是感激的看着张君吾,知道若非是他,自己与儿子必然是死路一条了!
她本来那一夜替张君吾给她的丈夫,宇文昇下了死刑之后,就准备带着孩子回去,然后回娘家去了。
可却在离开的半路上被这
个严桦派来的手下抓走,他们以刺杀西境大都督的罪名,将其扣下,而后便将其送到了现在这个地方,一直被严桦没当人一般的踩着!
而在张君吾没来之前,他一直言语羞辱着白露,说尽难听之话,大意便是说白露心狠手辣,最毒妇人心之类的,而难听的莫过于说她乃是张君吾身边的奸细,要跟张君吾狼狈为患,一起来祸患西境,这也是白露最不想听到的。
她所做之牺牲,所坚持之大义,正是为了能够让西境早日恢复安宁,希望张君吾能够尽早出手!
然而不但被踩在地上,屈辱之至,还要接受这不堪污秽之语,故此感觉极其的委屈!
严桦见形势已经大变,当即变了一副嘴脸,说道:“尊帅!尊帅!在下就是请尊帅过来吃个饭,也不知尊帅为何如何大动干戈,要将事情变得这般的复杂!”
“吃个饭?”张君吾冷声问道。
“是是!尊帅,在下就是此意,别无大意,尊帅小题大做了,想之过多,故此才有这等之误会啊!”严桦说道。
“误会?明白了,所以你喜欢这等方式吃饭?”张君吾说着一脚踩在那严桦的头上,直接将其踩在地上摩擦!
“额啊!”严桦不由得疼的叫出了声音!
“不敢!不敢!尊帅请饶我。我不敢了
!”严桦赶忙喊道。
“不敢?你当着一个孩子的面,踩着他的妈妈,你说你不敢?”张君吾说着猛地一踏,顿时那严桦脸骨生疼,感觉整张脸都已经变形了不少!
他疼的嗷嗷大叫!
“尊帅有所不知!这个女人不守妇道,用她的手亲手杀了丈夫,实在是道德沦丧,败坏帝国德行,并且她所射杀之人乃是帝国之一境都督,乃是帝国高阶的官署,此等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而我严四郎也只是看不过,将其带来,并且希望尊帅公正对待,将其处刑罢了!”严桦喊道。
“故此,你就将其踩在脚下?”张君吾问道。
“是的,因为太看不过眼!故此未免做法偏激了许多,但我确实没有恶意,只是希望尊帅能够惩戒一番这等恶妇,好肃清帝国风气,正天下之正道才好啊!”严桦说道。
“接着说。”张君吾淡然说道。
“所以尊帅,我乃是正义之举,乃是想要替死去的西境大都督宇文昇讨回一个公道,仅此而已,但尊帅要罚上一二,也是无错的,毕竟我在那小小孩儿面前做了个不好的举动,确实很是不妥,但是在下没有做错其他,刚才尊帅的副将先行出手,我也是不得已而出手,此等之罪也不能怪上我,不是吗?”严桦尽力的圆回自己的
那些过当,想以此挽回自己的颜面。
只可惜,他适才本就是要对张君吾欲行不轨,此事不论如何狡辩都是无用的!
即便此人乃是西境第一首富,更是司马玧的拜把子哥们儿,本领不小,嘴上功夫更是了得,也是无用,对于张君吾而言,一切都没有任何之意义!
就算是论其辩才,他严桦也丝毫不是张君吾的对手,想完狡辩,那么张君吾就陪其玩到底!
“正义之举?”张君吾冷声问道。
“是的,是的,尊帅您难道觉着这等恶毒妇人,这等杀夫之人,这等滥杀帝国官署之人,不应该受其惩戒吗?”严桦说道。
“确实需要。”张君吾说道。
随着张君这么一说,顿时那寇九与身旁的白露都大惊,难道说张君吾真会听了那小人的恶言吗?
而更是不安的便是绮雯了,她总觉着这其中有蹊跷,但她对事情毫不知情,故此也说不了什么,只是看着张君吾,希望他能够轻饶了那可怜的母子。
“尊帅英明啊!这匡正天下之不德,唯有依靠尊帅您这等风采之人才能办的,是小人擅作主张,才胡乱作为,以后我也应当谨记,尊帅自会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