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帅!我家老爷想请你去喝茶聊聊,请您务必赏个脸。”外面之人说道。
“赏脸可以,可如何聊呢?”张君吾在屋内不慌不乱的问道。
“自然是坐着聊。”对方说道。
“不行。”
“不行?
“当然不行,见我必须跪着聊。”
“尊帅言重了吧?此地不是北疆,为何要向你行礼跪拜?”
随即,便能听到外门那人狂躁的笑声,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
“不,不是行礼,只是跪而已。”张君吾说道。
“尊帅,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在北疆北境为帅,为尊帅,在此西境则什么都算不上!跪?你认为自己真是天下至尊吗?”门外之人嘲笑到。
“难道不是?”张君吾问道。
“当然不是,谁说了算,谁才是尊!明白吗?”门外之人说道。
“那么,谁说了算?”张君吾再次问道。
“在北疆、北境你说了算,可在这西境兴邺州,我家老爷说了算!”门外之人说道。
“既然你家老爷说了算,为何让你来说?难道你说的也算?”张君吾问道。
“呵!实话告诉你,在这里我说的也算!尊帅就算是个能人,在此兴邺州也只是外乡人,外乡人向来是不受待见的!我此东道主,就是可以说的算!
故此,明日辰时,东林园见,否则,别怪我们欧阳家,灭了这整个军区的赤虎军!”门外之人继续说道。
“明白。”张君吾冷笑着说道。
“明白就好,劝你清醒一些,你以为夺了兵符,那些紫骧军便能听你号令吗?看着吧,你若明天不来,这里便是你赤虎军与你的墓地,话已说完,自己掂量。”门外之人说道。
“好。”张君吾说道。
门外之人正待要走,却好像发觉有什么异常!
“你做了什么?”门外之人诧异到。
“没事,我刚刚掂量了一下,也清醒了一些,觉着应该给你们一个机会,灭我赤虎军与我张君吾。”张君吾说道。
“你。你是疯子?”门外之人惊呼!
“疯子?敢深夜闯我军区之人,才是疯子,既然来了,就待着吧,明日辰时,我会送你去墓地。”
“忘了告诉你,我就是天下至尊,而这里本就是我说了算,我说跪着,就得跪。”张君吾语气发冷,让人不寒而栗!
“啊?你。你!”门外之人大喊着!
而这时,从外面看来,才知道,那门外之人已经被张君吾的霸炁震碎了膝盖,此刻只能就在地上跪着,挪动不了半步!
没过多久,寇九领着军士将其捆下,带了下去!
此人乃
是欧阳府上有名的刺客,深谙这轻功之道,此轻功用来暗杀都不在话下,更别说只是来通知一声,有大把的机会可以逃跑!
然而转瞬之间,膝盖就被张君吾的霸炁震碎,这再好的轻功恐怕也用不上了!
得瑟?恐怕是难了!
“张君吾!你不得好死!你敢阴我!”那门外刺客大喊着!
“凭你也配喊尊帅名号!”寇九一声厉喝!
随即“砰”的一巴掌,直接将那刺客打的毫无尊严可说,顿时鼻青脸肿,嘴巴肿的很大!
“额啊!!!”
这走廊之上传出那家伙痛苦无比的惨叫声,那家伙甚至连张君吾的脸都不配看上一眼,就此在这里受着折磨!
“尊帅,擅闯军区者,杀无赦,是否斩杀?”外面有个军士问道。
而那刺客当即也意识到,自己所做到的事情何其的严重!
他还说什么,谁做主之类的?
这还用说吗?此刻生死就在张君吾的一念之间!
他做的了主?
“尊帅饶命!尊帅饶命!小的只是来通风报信的,并无威胁他人呐!求尊帅饶过。”这刺客立刻又改了口径。
刚才可是轻蔑无比,转眼之间就又求饶了!
“饶你?我可不想这军区成了我与赤虎军的墓地。”张君吾说道。
“不敢不敢!
刚才皆是小人妄言!尊帅饶恕啊!”刺客大喊道。
“我这疯子,这外乡人从不饶恕任何冒犯尊威之人,更不饶恕对我不跪之人,特别是那些犯错而不跪的!”
“今日我就告诉你,也告诉那欧阳家,谁在这兴邺州到底谁说了算。”张君吾说道。
“我会转达的!也求尊帅饶恕啊!”刺客惊声大喊着。
“就地正法,让紫骧营的军士执行,让他知道知道,这紫骧营到底听谁的。”张君吾说道。
“不要啊!不要啊!尊帅。”刺客大喊着!
他能逃能溜,轻功极佳,今日竟然就这样栽在这张君吾的房门之前!
且作为一个刺客,他连目标的模样都没见到,就死翘翘,分明太过悲哀了!
然而,事情便就这般发生,他看不起张君吾,极尽狂傲,结果就是极尽卑微的死去,这便是他最后的结局!
若想在张君吾面前狂傲,那便会以最卑微之方式而死!
没有人可以威胁张君吾以及他的丫头,更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