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甲芸芸终于被她收买多年的君王侍卫扣押了下去,在无数的鄙夷目光之下,被拖到了外面,直接处以死刑。
“砰”的一声!
这祸国殃民的妖后甲芸芸,最终得以伏法!
她霍乱南越,殃及龙国子民,最终满门皆灭,自己也走向末途,结局凄然。
张君吾说过,要灭了甲家便就会灭,灭的彻底!
他说到做到,就算这甲家盘踞南越,坚不可摧,势力庞大,又如何?
犯我龙国之威,坏我龙国之民,必然诛灭所有,一点余地都不会留!
想在张君吾这里讨便宜,怎会有好结果?
但那甲芸芸毕竟是君主的枕边人,多年陪伴,柔情细语,耳鬓厮磨,说不尽淡然,先不说这情感深厚,但至少这突然的分别,总是揪心的。
那可是日夜陪伴之人,说没便没,这一份的悲凉,想来淳平禹也不会接受的坦然。
只见这时,他面色沉郁,瘫坐在王座之上,心间宛若被剜去一块肉一般,那份惆怅溢于言表。
“尊帅,寡人这般做,可还行?”淳平禹面色凝重的问道。
“将就吧。“张君吾说道。
“我南越国能够转危为安,多亏尊帅此番相助,今夜本摆了宴席,可现在饭冷茶
凉,不便招待,待明日一定好好大摆筵席,好好感激尊帅的大恩大德!”淳平禹说道。
“不必。”张君吾说道。
“这是为何?”淳平禹问道。
“为何?”张君吾冷声反问。
淳平禹有些懵,但似乎也觉着哪里不妥。
“寡人有所不知,望尊帅要直言相告!”淳平禹说道。
“不知?这下方龙国子民站着已久,他们身着脏破,受尽欺辱,而南越尚未太平,毒雾HR。T5遍布全国,你为一国君主,诸事不问,还在论及吃喝,困于情苦,敢问国君陛下,你能知什么?”张君吾冷声问到。
淳平禹叹然,他此刻心情不佳,心中念及王后,未曾想那么多,这确实不是太对!
可张君吾这般说话,显然是压根没给国君面子。
“那尊帅所言极是,只是尊帅以为要如何?尽管提及要求,我南越能补偿的必然补偿!可如今王后刚走,寡人这心情着实不佳,此事明日再谈,如何?”淳平禹说道。
“你觉得呢?”张君吾冷笑。
“尊帅,寡人也是凡人,有此七情六欲,若是陪伴多年之枕边人,突然离去,难道寡人连伤心都不能伤心片刻吗?”淳平禹略待恳求的说道。
“当然可以。”张
君吾说道。
“故此,今日便到这吧,再怎么说,这王后也陪伴寡人多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今日她死了,就当尊重她,今日不再谈国事了。”淳平禹叹息着说道。
然而,他这话不免让下方所有人都为之震怒!
他的枕边人,就可以做尽坏事,然后让受害的龙国子民与所有人,都跟着这国君在此祭奠尊重她吗?
可这一份的宠溺,未免太过不合时宜!
这就好像在说,只要是他淳平禹的女人,不管生前做过什么,她都是值得尊重的,类似于这样的说法!
他的女人就有特权?他的女人就可以死后都得让她欺辱过的无辜人,给她尊重?
这种恶劣程度,就相当于再凌辱一遍受害者。
然而,此刻张君吾这尊帅在此,岂会让龙国再受欺辱?
“国君还真是有情有义。”张君吾说道。
“尊帅过奖,无情无义,怎能为君主呢?尊帅,今日为时已晚,就让寡人在此陪伴亡妻最后一夜,你们都请回吧,寡人已为你们安排好了住处。”淳平禹说到。
“不急,再等等。”张君吾淡然说道。
“尊帅还有事?”淳平禹问道。
“无事,但有一个问题,想问及国君。”张君吾说道。
淳平
禹见打发不了张君吾,再听到只是一小件事,便就赶忙说道:“尊帅请讲。”
“何谓一国君主?”
“一国君主者,当然是一国之主,能稳持朝廷,守住一方,权位最高者,为一国君主!”
“错。”
“错?”
“一国君主者,当为民为国,你这长篇大论,没有一个字,带着‘民’,难道不是错?”
张君吾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那淳平禹当即愣住,确实他解释了半天,全都在说权力,没再说事关为民之事!
“尊帅说的是,应当为民!可尊帅说此话是何意呢?寡人没明白,另外这些辩论之事,寡人已经没有心思听了,寡人刚才说的很明白,论及国事,只能另找时间,请尊帅莫要再打搅!”淳平禹有些不耐烦说道。
张君吾冷冷一笑,脾气还挺大!
“若我非要打搅呢?”张君吾冷声问道。
淳平禹一惊,当即警惕起来,若张君吾真要对付他,也有理由充足的!
如若不做些什么,他的王位马上又要丢了!他得守住才行呐!
不管了,他不能够再丢王位!
就算对抗张君吾这麒麟尊帅,他也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