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的至尊所用区域,乃是唯有得到张君吾的允可方能进入的,不管哪处皆是一样,至尊所在之地,皆为尊土。
既为尊土,又岂是平常人可以随便进的?
若是进了,且未经过张君吾的许可,那么这个罪要判轻判重,可就只是张君吾一句话的事情!
怎么说都行,毕竟犯尊在先,且对至尊产生威胁,这可不是像甲良说的那般,乃是一个小问题!
“你想诬陷我?张君吾,你真是卑鄙无耻!妄为至尊!”甲良已入癫狂,故此不断的口吐芬芳!
“卑鄙无耻?”张君吾冷声笑到。
“难道不是吗?我没有行刺,你却要杀我!岂不是诬陷?你好狠毒啊!”甲良大骂着!
张君吾猛地一脚踹在甲良脸上!
“砰”的一声,甲良顿时眼冒金星!
“卑鄙无耻?你的府兵出现在我的病房,意图不轨,你说我诬陷,说我卑鄙?你有脑子嘛!”张君吾冷冷说道。
跟张君吾耍无赖可是不好使的!
“卑鄙无耻?你一方国丈,踹死我龙国在籍的外交官署,证据在这,难道还是诬陷?卑鄙?我看你丫的才卑鄙!”张君吾冷声说道。
又是“砰”的一脚,径直踹在那甲
良的脸上!
踹的甲良当即翻仰而去!在地上呻吟着!
他此刻似乎能体会到,无助的地上被人踹来踹去的是什么感受了,比之畜生还不如。
“卑鄙无耻?你纵容你儿子为非作歹,做尽坏事,让其开设造毒雾的化工厂,贩卖龙国人,做天怒人怨的活体实验,让你在权在位的女儿包庇纵容,这等事,见的了光?难道还不够卑鄙无耻?”
“我虽为尊,但尊的光明磊落,尊的天下臣服!可你?为老而不尊,丧尽天良,人伦皆丧,妄自为人,此尊岂能与我相比?”
“你的尊,乃是让龙国乃至天下人震怒的!毒雾乃势在必除之物,无数冤魂因它而起,无数无辜生命因它而逝,你包庇纵容的不是你儿子,而是这毒雾之危害,这天下之大害!你这种尊,该死。”张君吾冷冷的说完这一切。
没有一句那甲良可以反驳的来的,他现在趴在那里,记起自己曾目睹过儿子所开设的化工厂,那里的龙国人在疯狂敲打着铁笼!
他们身嘶力竭,如同被困野兽被撕咬后的惊悚惨叫!
而他偶然走到某处,那里是化工厂的焚尸之地,无数已经被做完活体实验的龙国人,身
躯就在地上扭曲腐烂的放在地上,用真空材质之物将其包裹其中。
他们像是一件件像是某个废弃垃圾,胡乱的堆置着,触目惊心!
即便他甲良痛恨龙国人,可也绝对受不了这样让人作呕的场面,记得那几日,他饭都吃不下。
然而,他甲良没有斥责他儿子,而是放纵他继续这般胆大妄为!
子不教父之过!
这份责任,他作为父亲,作为南越国丈,不该去承担吗?
甲良或许是知道自己死期不远,也或许这终于也触动了他最后那点良心,他放弃挣扎了,就那样平躺在地上。
“尊帅,我甲良确实该死!你说的没错,我犯下滔天大罪,这几天我怎么也睡不好,睁眼闭眼,都在想着那个死在我面前的龙国人,想着化工厂那些可怜的人,他们就像一具具被用完的废料垃圾一样,没有任何价值的被扔在一旁。”
“做过的事,我认!我甲良为老不尊,便就求死,但只求尊帅放过我那小儿子甲金禾,他还小,不懂事,求您担待着点!”甲良眼神空洞,身子发颤,说道。
张君吾冷笑着,笑的嘲讽不已!
还小,不懂事?这是张君吾听过最可笑的理由!
所有还小,不懂事就可以为所欲为,可以肆意杀人,可以破坏世界吗?
这种不懂事,如何担待?只能教他下辈子懂点儿事了!
“担待?可笑,你的儿子就是儿子,别人的女儿就只是废料,垃圾?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来,看来你非但不尊,甚至连人都不是!”张君吾嘲讽到。
“尊。”甲良无话可说,憋不出话来!
“你该下地狱了,下辈子可别再做人!”张君吾冷声说道,随即用手一挥。
顿时寇九将那甲良高高拎起,那甲良当即在空中挣扎蹬踹着!
“我张君吾,今日,为那替民求命的林子峰以及他的家人,为所有遭受苦难的龙国子民,为所有被毒雾侵犯的灵魂,为我养父母的遗志,杀!”张君吾又一次将热茶水均匀撒在地上。
似在与无辜的亡灵们,告慰与宣达。
“杀!杀!杀!”在场虎勋军士大喝!
“杀了他!”那些家奴竟然也附和着!
“为龙国之威,为龙国之民,为尊帅!杀无赦!”寇九吼声震耳!
随即他猛地将那甲良甩飞而起,而后手掌蓄力,呼之欲出!
还剩一巴掌,这一巴掌正是了结这无耻卑鄙之人的最后裁决
!
那甲良悬在高空,眼前满目都是那林子峰最后那绝望而不甘的眼神。
“轰!”
一记超大响声的巴掌声,猛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