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九曲港城,国丈府内。
这国丈府本应该在南越首府瑜都,然而甲王后需要甲家的势力遍布南越,且九曲此地乃是南越用兵重地,故此特地让她的老父亲坐镇在此。
另外他二人也都担忧甲金禾闯祸,故此甲王后也希望父亲能够督促点自己这弟弟。
然而甲国丈向来宠溺小儿子,他在这里更是让甲金禾肆意妄为了,反而是起到了反面的作用!
这时,国丈爷正和几个老友人在此闲聊着,说着这身边趣事,聊及着儿女小事,突然几个人闯了进来,他们神色慌张。
但见有人在,便就站在一侧,不敢多言。
“直接说,没事,都是自己人。”国丈爷,唤作甲良,虽无品衔,却也得国君赏赐家财万贯,在此处算是名流豪族。
在此还算是知名度挺大,他身边这些老友人也都是各个身份不低。
最差的,也是这现任巡抚的父亲。
其余的,更身份更是显赫,例如某著名公司的老总,某贸易集团的董事长!
这几个老人坐在这里,就像坐镇着半个南越的天一般,他们利益往来颇多,早已是一艘船上的,故此不太分彼此。
另外,凭他们几个的名望与家族势力,能有几个人,几个事儿能让他们慌乱的?
故此,甲良镇定自若,毫无畏惧,也不怕老友
人们听到。
而那几个闯进来的,也正是那几个之前闯去医院,要掳走的过楚儿的便服府兵,他们失败而归,此刻便赶紧来报告。
“老爷,大事不好!张君吾提前埋伏我们,已经抓走一个我们的兄弟,我们非当没有抓回过楚儿,反而丢了人!”其中一个府兵报告道。
“慌什么?就算他抓了人,我也不怕,我已经提前吩咐过你们,他抓不着我什么把柄的。”甲良说道。
“可老爷,私闯尊区,他若是以犯尊的名义前来,也是可以治您的罪的!”府兵慌忙说道。
“先别说他知不知道是我干的,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打我几棍子,还是送我去巡捕营?我这里的老兄弟,能让他这么办吗?我还怕他不成?”甲良得意的说道。
可谓有其父必有其子,那甲金禾那般的狂妄自大,可真是与这甲良如出一辙。
“那定然是不敢,只是怕对王后有不好之影响。”府兵说到。
“怕个什么!他张君吾多大的胆子?敢来我的地,说什么犯尊云云的!我在这里才是尊,他敢来,才是犯尊!还敢对我宝贝女儿有什么影响?他这是痴心妄想!”甲良一摔杯子,大声喊道。
说及别的,这甲良兴许不会有什么反应,还能答对自如,可说及他那王后女儿,他可就来
劲儿了!
谁也不能够说上他女儿半句不好,哪怕是一种假设也不可以!
府兵当即不敢作声,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不信也没有办法,便只敢点头认错。
“滚下去,别影响我们在此谈天说话!”甲良喝道。
府兵们无奈,便就悻悻而退。
“老哥哥,您也别在意,他们这些仆人胆子小的很,说话自然不中听,别往心理去。”
“是啊,一个张君吾就把他们吓成这幅惊悚模样,也真是够蠢,真该当一辈子的奴才。”
“他张君吾就敢背后动一动,以为弄死几个海边境的,破坏荒郊外的工厂,就厉害了?在我这不过耍猴的,厉害个球!”
。
几个老人议论着,都觉着可笑至极,一副嘲讽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姿态!
“唉。是我管教不力,让各位笑话了!不过他张君吾倒确实狂妄的很,欺负我们家金禾,那可是欺负的够呛,也吓着我的这些奴才了。”
“说实在,我女儿太小题大做,非得派人暗杀干啥,我出手给他几个耳光,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蠢事呢,事情不就了了吗?”甲良说着大笑起来。
其他几个老人附和着,都说这是妙招,一时之间好像刚才的不愉快就都一扫而空了!
“好主意。”这时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在此
听来倒是格格不入。
众老人一愣,还以为哪个小辈在此胡乱插话呢!
“不过。几个耳光足够呢?”那年轻的声音再次传来。
“谁在说话?这里有你们小辈说话的份儿吗?快给我闭嘴!否则别怪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先给你十个耳光!”甲良怒斥到。
毕竟有小辈插嘴,这本来就是很不礼貌的事情,还发生在他的府上,会让他感觉很没面子的!
“十个?太少了吧。”年轻声音说道。
“呵?那你说说,到底需要多少个?”甲良倒是挺喜欢听这话。
要对付张君吾,十个巴掌确实有点少!
“最起码也得百个,对吧?”年轻声音说道。
而甲良正想认可几句,却突然感觉不对,这声音像是从身后传来的!
他赶忙转头,却见张君吾站在身后,正威严赫赫的看着他。
甲良在报纸上见过张君吾,特别是最近海边境报纸上,当即吓的从椅子上滚了下去,而其他老人更是认怂,赶忙从椅子上下来,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