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相信,但是君堡还是有了一个新的称呼。 神罚之城。 君堡的东西南北四面城墙上挂着银光闪亮的十字军铠甲,所有人都知道这些铠甲是怎么来的,更知道还有更多的铠甲沉到了马尔马拉海中。 无论是统治者还是教廷,他们都不相信新的上帝之鞭出现了,但在百姓之中,这种说法却越传越广,甚至俨然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那波利,那不勒斯王宫。 腓特烈三世和教皇再次来到了这里,但这次,他们可没有了上次的闲情雅致,唯有让娜二世的脸上仍旧是满面春风,一看就知道是刚在床上下来。 “清醒一点吧!” 两人之间本来就早有矛盾,现在看到让娜二世这副春情无限的样子,再加上那不勒斯王国在此战中除了船只之外几乎没有损失,腓特烈三世的怒气已然有些控制不住了。 “现在我们大败,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想办法让那个人滚出东南!” “君士坦丁堡现在已经被叫做神罚之城了,你难道还想让这神罚降临到那波利来吗?” 让娜二世闻言显然是有些不悦,可也没有说什么。 在此战中,唯有她的那不勒斯王国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损失,因此腓特烈三世心有怨气她也是早就想到了。 再说了,让娜二世本来就没有改换阵营,她一直都是想着抱紧朱瞻壑这根大腿,她又怎么会担心呢? 只是,在目的达成之前,该演的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不然的话一旦穿帮,那就可能要面对敌人不顾一切的反扑。 “我倒是想,但是有什么办法?”让娜二世的语气平淡,完全没有着急的意思。 她也不怕被腓特烈三世和教皇看穿,毕竟她这次是真的没有损失,平静也是正常的,要是她特别着急那才有鬼呢。 “那个武器的威力你们应该都看到了吧?我不相信你们没有派人偷偷跟过去。” 让娜二世此言一出,教皇和腓特烈三世同时陷入了沉默。 的确,白磷蛋是一个绕不开的问题,更是一个他们解决不了的问题。 他们尚且不是特别清楚白磷蛋的特性,但一个不燃烧殆尽不罢休的特性就已经足以让他们闻风丧胆了。 要是他们知道连中世纪引以为豪的重甲骑兵都扛不住白磷蛋,不知道会是一副怎么样的表情。 “要不……伱去试试?” 就在气氛陷入死寂的时候,教皇突然开口,同时也让腓特烈三世的目光看向了让娜二世。 让娜二世的眼睛缓缓瞪大。 她知道教皇的意思,因为这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无非就是让她出卖色相,到时候不管是让朱瞻壑头脑发昏也好,趁机刺杀朱瞻壑也罢,这总是一个办法。 而且,作为品尝过让娜二世的人,教皇和腓特烈三世都觉得让娜二世或许不会成功,但最起码也是有机会的。 少女有少女的纯情,女人有女人的风情。 这属于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但有一点,那就是熟女的技术是少女所没有的。 在这一点上,作为体验过让娜二世技术的人之一,教皇觉得这是可行的。 但是…… “不行!”让娜二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的确是想走出危机,但我并不是想死!” 虽然让娜二世的私生活相当混乱,但并不代表她脑子里也混乱得如同一团浆糊。 相反,能够看清现实并且以整个欧洲最快的速度站好队,让娜二世的脑子无疑是相当好用的。 教皇的这个计划看似可行性很高,毕竟男人鲜少有不好瑟的,但只要稍稍一琢磨就知道这是个蠢到极致的计划。 不,也不能这么说。 对于教皇来说这的确是一个好计划,因为你别管几率大小,反正是有几率能够除掉朱瞻壑的。 既然有可能成功,那就是一个好办法。 毕竟,经此一役,名声早就不如当年的十字军现如今可以说是跌落到了谷底,教皇乃至教廷的地位都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现在,他急需一场胜利,而且还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才能够挽回教廷、教皇乃至十字军的微信。 至于方法,他不在乎。 反正只要胜利了,那过程就是他说了算,他说战损多少那就是战损多少,他说朱瞻壑是怎样的抱头鼠窜那就是怎样的抱头鼠窜。 甚至,他说朱瞻壑跪在地上舔着他的脚指头求饶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