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的时候，到时候陈路怎么办？”
秦顾川转头看向方启帜，没有回答。
“你准备让陈路留在秦宅吗？”方启帜对着秦顾川追问道。
方启帜会问这个问题很明显就是看出来自己对陈路的心思了。
有这么明显吗？秦顾川思考了下，然后无比确定。
他压根没有想过要隐藏，当然有这么明显，某个憨子不也是知道自己喜欢他吗？所以才那么放肆，只不过那个憨子认为他的喜欢和其他人是一样的而已。
“他留哪里又不是我能决定的。”秦顾川扯出一个笑来，语气幽幽地回答道，“要知道他之前和我说，他是纸性恋，说不定剧情已结束，直接和《百斗》结婚了呢。”
“去他X的纸性恋。”
方启帜默了默。
感觉这话真的特别路过而已，让他手痒得特别想给陈路炸上几朵大烟花。
方启帜憋住，没让自己笑出声来，同时也感觉到秦顾川虽然对他很不爽，但也对他还挺坦诚的，原本负数的好感度略微回升了点，同时好奇的继续追问了句：“那陈路问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正常情况下，别人问了这种问题，一般都是会问回去的。
但……
陈路显然并不是一般人。
秦顾川面无表情：“他没问我。”
“他一点都不关心这些。”
“他从来不在乎。”
听着这充满怨念的三连回答，方启帜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之前认为陈路是恋爱脑的时候，方启帜恼怒不已，希望把陈路脑子里的水甩出来。
但现在知道实际上秦顾川才是恋爱入脑的人后，被秦顾川威胁过的方启帜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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