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南下,你不但要把救灾事落到实处,还要查清楚之前救灾钱粮的去向。 特别是那帮野匪,居然敢抢劫朝堂用来救灾的钱粮,实在是无法无天,不杀不足平民愤!” 说到最后,皇上的口气变的严苛起,身上的帝皇气势也跟着散发出,压的在场诸人都低下头去。 司马铖有点给震慑到了,不敢再乱想,慌忙应道。 “子臣定然竭尽全力,不负父亲所望!” 皇上稍微放缓口气。 “这回清河王会陪你一起南下。 他的年龄虽说和你一样大,可他早早地便在边关跟敌军交战,懂的比你多。 你有什么不懂的全都能问他,他会尽力协助你办成差事儿。” 司马铖心中非常轻蔑。 在他看来,清河王就是个废物,连站都站不起,谈何协助? 清河王可以不拖累他便不错了。 可他面上还要装作恭顺的模样,颔首应道。 “子臣知道了。” 皇上捏了捏脑门,露出三分疲色:“可以了,你去和你母亲道别,救灾事宜刻不容缓,你们今天晚上便出发。” “是。” 司马铖恭敬地退出。 待他走远了,内侍总管佐及这才小心谨慎的问。 “皇上怎不解释一下梁少嫔的事?” 在外人看来,是皇上存心抢了皇太子的女人,可佐及作为皇上身旁最信的过的大太监,知道皇上实际上是给人给设计了。 这件事如不解释清楚的话,只怕皇太子心中会生出怨念。 皇上不甚在乎地道。 “就是一个女人罢了,皇太子总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儿,就和寡人生出嫌隙。” 在他看来,梁菲菲虽说聪明好看,却也远不到倾国倾城的地步。 皇太子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怎可能因为区区一普通女人便对亲生父亲心生怨怼。 佐及轻轻叹气,希望事实最后可以如皇上所说的那样。 司马铖去向母亲辞行。 在母亲眼前,皇太子终究不用再辛苦伪装。 他皱着眉埋怨道。 “父亲明知道梁菲菲是子臣看上的女人。 子臣都派遣人上门去提亲了,好多人全都知道这事儿。 现在她却成了父亲的嫔妃,这叫子臣的脸面往哪里放?” 皇后温声抚慰道。 “就是一个女人罢了,你父亲喜欢的话,叫给他也无妨。 改天本宫再叫人寻摸几个好看的姑娘给你送去,你千万别因而便和你的父亲吵闹。” 司马铖憋闷道。 “你放心,子臣一定不敢和父亲吵的。 子臣就是心中觉的憋屈! 父亲后宫中全都已有那样多女人了,干什么还非要和子臣抢梁菲菲? 父亲在收下梁菲菲时,可曾想过子臣的感受?” 皇后叹气。 “事已至此,你即便再怎么埋怨也无济于事。 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料理好救灾之事儿。 这事关系到你在群臣跟百姓心里形象,定要有完美结果才可以。” 司马铖点点头:“子臣知道。” 他顿了顿,究竟还是没有可以忍住心中的嫉恨,阴森着脸说。 “父亲竟然派清河王和子臣一块南下,还将龙虎大营跟宏焌剑也交给了他。 子臣便不懂了,父亲干什么要对一个残废这样信任? 难不成外边的传言都是真的?清河王真是父亲的……” 司马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给皇后厉声打断。 “住口!” 司马铖回过神,知道自个说错话,悻悻闭嘴。 皇后蹙眉看他,道。 “本宫之前便告诫你,此事关系到皇室人嗣,决不可以乱说。 你是将本宫的话当作耳边风了么?” 司马铖轻声辩解。 “可外边的人全都这样说。” 皇后教育他道。 “不管外边的人怎么说,只须皇上没亲口承认,此事便只可以是谣言,你懂本宫的意思么?” 司马铖顺从地点头。 “子臣懂了。” 皇后走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