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慕西带领禁卫们气势汹汹冲进,挥刀冲着柳式钟刺来! 柳式钟抽出腰间佩刀进行格挡。 双方在这间卧房中展开强烈的打斗。 其中有个机灵的禁卫跑到床榻旁,用刀割开梁苏苏身上的绳索。 梁苏苏从薄被中挣脱出,终究重获自由。 她扯掉嘴中的手帕,顺手拿起挂在床头的轻刀,跟着那名禁卫往外跑。 柳式钟见她要跑,哪肯叫她走? 她可是他如今最重要的保命符! 柳式钟猛然撒出一把药粉。 曾慕西等人怕这粉末有毒,纷纷屏住呼吸以后退。 柳式钟乘机摆脱围攻,不顾一切地冲着梁苏苏扑过去。 走在梁苏苏前边的禁卫见状,立刻提刀迎上去,同时对梁苏苏叫。 “侧妃快走!” 在禁卫缠住柳式钟时,曾慕西等人也已绕开那一些药粉,从新把柳式钟围起。 这样多人围攻柳式钟一人,柳式钟即便插翅也难飞。 好快他便落入下风,身上多了好多伤。 即使这样,他依旧不顾一切地往梁苏苏这里扑来,妄图抓住她当人质,为自个争取最后一线生机。 梁苏苏见状,知道自个这方胜局已定。 所以她拔刀出鞘,刀刃带着淡淡光泽。 刀身映照出她那双清澈眼,气势在这一瞬时骤然变的凌厉起。 走个屁啊! 她今日便要叫这个胆敢搅乱自个宝贵假期的王八蛋付出血的代价! 所以诸人便看见梁侧妃气势汹汹地冲着柳式钟冲过去。 而柳式钟则双目发亮,他的机会来了! 只须可以抓住梁侧妃,拿她做挡箭牌,他就可以活着离开这儿! 为抓住这机会,他无视肩中了一刀冲着梁苏苏冲过去! 然可下一秒。 他便僵在原地。 因为他的发现,自个的腰子给梁苏苏用刀捅穿。 他慢慢地睁大眼,露出无法相信的表情。 怎会? 她是怎么做到的? 方才他都没看清楚她的动作,她的刀竟然便已刺中了他。 她的出刀速度怎可能这样快? 难不成她也会武功? 不就是柳式钟,在场其它人也全都是一惊。 方才梁侧妃的出刀速度快如闪电,落在诸人眼中就只剩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这决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得到的。 梁苏苏却在心中懊恼不已。 她原先是想捅柳式钟的肚皮,怎么捅偏了?竟然捅到他腰上了? 幸亏这一幕没有给清河王看见,否则他一定又要教训她。 正这样寻思着,梁苏苏的余光便瞄见门口有人。 再定睛一看,竟然是坐在轮椅中的清河王! 他何时来的? 梁苏苏给吓一大跳,小手跟着一抖,手里的刀在柳式钟的腰子中转了半个圈。 柳式钟:“……” 柳式钟疼的泪都快掉下。 他忍着疼伸出沾血的手,想抓住眼前这个可恶的小畜牲。 梁苏苏见状赶快以后躲,同时手里的刀也跟着往外抽。 刀脱离了柳式钟的身子。 这一下痛的柳式钟险些背过气。 他骂:“你乱动个屁呀?!” 梁苏苏见他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敢骂人,提刀又往他身上戳了个洞,嘴中还嘚瑟洋洋的说。 “我就乱动,你可以拿我怎样?有能耐你咬我啊。” 柳式钟:“……” 这回他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直接两眼一翻,昏去。 曾慕西立刻带着禁卫们围来,把躺在地面上晕迷不醒满身是血的柳式钟绑起。 梁苏苏甩掉刀尖的血渍,转头望向门口,见到清河王还坐在那。 她才想走去,就见到迎春仓促地跑进。 迎春给屋中的景象吓的小脸惨白。 她先是把梁侧妃从头到尾打量了遍,眼神重点在梁侧妃小腹上观察许久,确定梁侧妃没受伤后刚才放下心来。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幸亏你跟小孩全都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