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命人把她的两手拉开,逼迫她把事合盘托出。 锦汐见状,知道自个在劫难逃,索性将心一横,咬断自个的舌头! 血水从她嘴中流出,她整张脸都因为剧疼而扭曲。 皇上惊怒交加,立刻命人去叫御医来。 “不可以叫她死,寡人肯定要知道那指使她栽赃污陷清河王的家伙究竟是谁?!” 武阿忘仓促地跑出去赵御医。 清华楼人心惶惶。 梁苏苏跟梁菲菲仍等在门外。 她们见到武阿忘仓促地离开,猜测到清华楼内非常可能出事了。 梁苏苏心中不安。 真话丹可以叫锦汐吐露实情,却无法保证事便肯定可以依照她预想的方向发展。 锦汐在《宫墙影》里就是个炮灰反派,是工具人,可放这儿,她就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有思考能力。 不就是她,其它人也全都一样。 他们每个人全都有着完善人格,不再是纸片人。 梁苏苏能借助原文剧情进行推演,却无法掌控他们下一步会干嘛。 她只可以尽人事听天命。 御医好快赶来。 他尽全力对锦汐进行抢救。 最后却只可以勉强保住她的性命,可她却永远地失去说话的能力。 好在锦汐认的些字,皇上打算叫她将幕后主使的名字写下。 可如今真话丹的效果已消失。 不管皇上怎么逼问,锦汐就是咬死不愿开口。 皇上一怒之下命人把她关入牢里,大刑侍奉。 她就是个弱女人,诸多酷刑轮番过一遍,就不信她还可以扛的住。 锦汐给带走后,清华楼内的诸人也各回各家。 司马琰坐在木制轮椅中,给推出清华楼。 等在门外的梁苏苏见他出了,赶快迎上去,关心的问。 “殿下,你没事儿?” 司马琰悠然说:“孤没事儿,锦汐已招供,是她存心栽赃的。” 一旁的梁菲菲听见这话,无法相信地睁大眼:“她真的承认了?” 司马琰瞄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反问了一句。 “那样多人全都听见了,孤还可以撒谎骗你不成?” 梁菲菲:“可是她没有道理这样做呀,构陷殿下对她有什么好处?” 司马琰:“对她是没有什么好处,可对她背后的人有好处。” 梁菲菲呆住了。 她不傻。 相反,她比绝大多数人全都更聪明。 她一下便懂了司马琰的意思。 锦汐是给人给收买了。 锦汐真正的主人压根便不是她。 司马琰:“看在苏苏的脸面上,孤的提醒你一句,如今锦汐爆露了,你非常可能也会给牵连,乘着如今皇上还没联想到你身上,你赶快想个法子自保。” 说完他就收回视线,对梁苏苏说。 “我们回。” “是。” 梁苏苏推着清河王往回走。 留下梁菲菲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 她是真没有想到锦汐会设计构陷清河王,可别人不一定会信她是无辜的。 不管是为她自个,还是为恭德侯府,她都不可以叫自个卷进这回的事件之中。 她狠狠心,回过身快步跑远。 梁苏苏跟清河王回到住处。 司马琰屏退诸人,只留下梁苏苏一人。 他幽幽的看着梁苏苏。 “说,你给慕西的那颗药究竟是干嘛用的?” 梁苏苏在拿出真话丹时,就已知道清河王一定会知道这件事儿,曾慕西是清河王的心腹,他不可能为她对清河王说谎。 她存心装作不好意思的模样,扭扭捏捏的说。 “要是嫔妾说那便就是一颗糖豆罢了,你会信么?” 司马琰轻笑一声:“你看孤长的像个傻子么?” 梁苏苏:“殿下英明神武,俊逸不凡,和傻字沾不到半分边。” 司马琰:“既这样,你就别拿那一些傻不拉几的话来唬弄孤。” 梁苏苏的肩垮下。 她无奈地叹道。 “既然殿下非要问个清楚,那嫔妾也就不好再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