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6房间仍然很乱。不过,小孩子就喜欢这个环境。我刚把小馒头放在床上,她就活蹦乱跳地朝我丢过来个大枕头。 晓婉一进屋完全就疯了,惊呼道:“这五星级酒店也太奇葩了。” “都是小馒头闹的,就算整理好了也得被她弄乱了。” 黄玉娇话还没说完,一个枕头炸弹就飞了过来,正砸在她的面门上。黄玉娇气急败坏,冲着小馒头嚷着:“馒头,老实点,还想不想看动画片了。” 小馒头一下子老实了。 “我听话,我是乖宝宝,娇姐姐给我放动画片吧。” “那好,坐在床上,老实点,不准动。” 小馒头就像套了紧箍咒一样,坐在床上,连眼睛都不眨了。 我看着安静的小馒头,又瞅了瞅瞪圆眼珠子,差了个雪茄,就是包租婆的黄玉娇,忽然脑袋里出现了一幅我赤身裸体被绑在床上的画面。 于是赶紧晃晃头,清醒一下。这个时候,这个场合,我怎么想那去了,而且我甚至看到了黄玉娇穿着皮革露点衣裤,拿着马鞭的样子,看来我真是被黑桃电脑里的艺术片带坏了。 接下来,晓婉开始收拾屋子,黄玉娇则打电话问着莹姐,PAD放在那里了。而我则跟小馒头玩木头人的游戏。 老严给晓婉打了电话,让她拿门卡下楼接他。不久,晓婉把老严也带进了房间。 “小馒头。”老严亲切地坐在小馒头身边,一脸慈祥的笑。 “坏蛋叔叔,你找到血嘎嘎了么?” “你看,这是什么?”老严把手摊开,正是小馒头的血嘎嘎,而且很完整,干干净净的。显然,老严精心的擦拭过。 我吃惊地看着老严,这么不起眼个东西,那么大的小区,他是怎么做到的。 小馒头看到了自己的血嘎嘎,“哇”地一声兴奋了起来。 “让叔叔帮你粘回去好不好。” 小馒头皱了皱小眉头,问道:“会疼么?” “不会的。” “好。” 小馒头把腿伸了过去。老严仔细地把血痂放在小馒头已经长好的膝盖伤处,摆正了形状,朝黄玉娇要了两个邦迪胶带,一条横着粘,一条竖着粘,最后又轻轻按了按。 老严动作做得很仔细,每个动作都很轻柔,可能看得出,他比你死我活的商业谈判还紧张的,脑门的汗珠密密麻麻地排列着。 处理完,小馒头满意地看了看膝盖,笑盈盈地冲着老严伸出手来,主动求抱抱。老严一下把她抱在怀里。小馒头在毫无征兆地情况下,朝老严的脸蛋子上“吧唧”亲了一口。大家一愣,然后一起笑了。看来,这小馒头彻底被老严给收买了。 这下可把老严乐坏了,高兴地悠荡着小馒头。 我顿时心生醋意。 “这小馒头,确实是个人精啊,估计都能闻出谁身上人民币味弄。” “啥意思?”黄玉娇问着。 “我从早上一直陪她玩到现在,也没见你亲我一下,这大老板陪你玩这么一会,你就见见了亲爹似的。就是个小人精嘛。” “呵呵。”旁边的晓婉笑了说:“老严是替小馒头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才这么好的。你一个七尺汉子,怎么吃上一个小孩的干醋了。” 听着晓婉偏袒老严,我心里总归不是个滋味。 “好了,小馒头,别累到严叔叔。快下来,帮我找找,你妈妈把你看动画片的PAD放哪了。” 小馒头对动画片的热情还是很高的,跟着黄玉娇,翻起了母女俩带来的行李箱。 晓婉递给了老严一张面巾纸。老严擦了擦汗,欣赏着这个酒店的房间。 “我在这对面住了几年了,还从来没发现,这还有个这么高档次的酒店。” “我在网上查过,这好像是五星级的。” “看出来了,还有酒柜,呦!这酒可都是好酒,波尔多的。这一瓶最少好几百呀。这一宿多少钱?” “这我还真不知道。” “强子,没想到,你认识的有钱的朋友还真不少啊。” “哪有。” “她干什么的?” “好像是做生意的吧,我也不清楚。” “是个女的?” “嗯。” 这时,老严偷偷瞄了一眼晓婉,见晓婉没注意他,便小声地问我:“长得咋样。” “美女一枚啊。可漂亮了。” “真的呀!有机会可得给哥们介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