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是一个跟自己抢丈夫的小三来挑衅她。
因此,她冷声道:“既然不方便,那就等下次方便的时候再见面吧。”
澜月一听,连忙道:“那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地址,我一会儿过去。”
……
半小时后。
澜月出现在那家咖啡店,而顾璃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当她看到澜月时,黑色的眸底翻腾着一抹意外和惊讶,原来,这就是季修文朝思暮想的女人。
的确是个美人坯子,看起来温婉柔弱,与自己的坚韧刚强完全相反。
而澜月此时也在打量着她。
因为顾璃操劳顾尧丧事的缘故,并未施粉黛,可她本身就白,那种素色的黑色大衣将她整个人趁的更白,更脱俗。
她淡定的坐在位置上,冷冷的对澜月道:“坐吧。”
一副高高在上,女主人的姿态。
至少,在澜月看来,是这样的。
暗暗握紧了拳头,澜月笑了笑,道:“真是抱歉,顾小姐,听闻顾家最近发生了大事,我在这时候叫您出来,没打扰您吧?”
顾璃讽刺的勾了勾唇角,道:“首先,你该叫我‘季太太’,因为我是季修文孩子的妈,并且,我和季修文还保持着婚姻关系;其次,如果澜小姐你家死了人,有人在这种时候叫你出来说些无关紧要的事,你觉得,有没有被打扰到呢?”一席话说的澜月面红耳赤,颜面无存。
她冷笑着回怼,“不用装了吧?在修文心里从来就没有把你当作季太太,我当然不需要这么称呼你。没想到顾小姐这么美丽的女人,嘴会这么狠毒。无论你我之间有什么恩怨,也总不该诅咒我的家人吧?”
“呵,你爸爸贪污公款,当年造成那个工程多少人因为开不下来工资,食不果腹,甚至有人因为这件事自杀。这些,也是我诅咒的吗?”
顾璃瞥了她一眼,不屑的道:“澜小姐,不怕告诉你,在我等你的这半小时内,我已经将你的大致信息调查的一清二楚了。现在,你不必跟我兜弯子,直接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澜月没想到,顾璃是这么锋利的女人,她的每一句话,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像一把刀,随时准备划破对手的脖颈。
可是,她想不到顾璃这样的女人,又有什么可骄傲的?
又不是顾家的亲生女儿,也得不到丈夫的宠爱,她凭什么在自己面前,保持着这种高高在上的模样?
想到这儿,澜月咬咬牙,直截了当地说:“修文想跟你离婚,但是他说不出口。所以,我只好来替他传达一下,没有感情的婚姻,就像强扭的瓜,甜不了的。”
顾璃搅拌着面前的杯子,凉薄的眼神在她身上划过,讽刺的道:“季修文想跟我离婚,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他要是想,他可以亲自来告诉我。要你来转达?你算什么东西?难不成,他季修文一个大男人,连离婚这两个字都没有勇气说出口?这种人,你还期盼着他能给你婚姻?”
“顾璃,你不用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澜月突然变了脸色,再也维持不住刚才那虚伪的笑,针锋相对道:“看来,修文早就跟你提起过我了,所以,你才嫉妒我,调查我。我真的很想知道,在一个没有爱的婚姻里那么多年,你真的幸福吗?”
顾璃不屑的哼了声,道:“有没有爱,无所谓。只要手里有结婚证,法律保护我们的婚姻,他季修文的房子车子票子都是我的,我就觉得挺幸福的。”
说完,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澜月铁青的脸色,笑眯眯的道:“澜小姐,让季修文亲自来跟我谈。至于你,还够不上资格。”
在澜月懊恼的眼神下,顾璃从容离开。
一路开车回家,顾璃心中的火几乎快要冲出了胸口,愈演愈烈。
回到家。
季修文不在,南萍和季老爷子都在家。
大概是为了配合她悲伤的情绪,家里所有的红色东西都被收了起来,看起来冷清极了。
南萍见到她,关心的问:“家里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可乐有我和你爷爷带着,你不要担心。”
“办完了。”
顾璃挤出一丝极为勉强的微笑。
望着婆婆和季爷爷关切的神色,她突然好不舍,真的很不想离开他们,离开这个家。
可是,那个女人已经挑衅到家门口了。
她知道,自己表现的强硬,也不过就是个纸老虎而已。
如果季修文提了离婚,那么,她一定不会卑微的挽留他。
季老爷子见她魂不守舍的,便担忧地说:“璃璃,你哥哥的事,还是要节哀啊。毕竟,咱们活着的人,还是得好好活着,对不?”
“嗯,爷爷。”
顾璃的声音里有些哭腔和鼻音,疲惫地说:“最近麻烦您和妈了,可乐这个淘气鬼,肯定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家里的事办好了,我会尽快调整过来心情的。”
季老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语气一下子就严厉了起来,“对了,修文那小子呢?去哪里了?岳母家这么大的事,他没有一直陪着你?”
南萍也道:“是啊,我和爷爷跟他说了这么久,都白说了?”
听着婆婆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