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夹杂着暴雨一阵阵掠过湖面,像无数条鞭子抽打着乌篷船。
船体颠簸着倾斜着时而窜起飞到浪尖上,时而重重地摔进谷底,强烈的昏眩中夹杂着将要解脱束缚的快感。
忽然,暴风雨掠过湖面,卷向黑沉沉的远方,刚才还喧嚣的湖面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乌篷船静静地随波逐流,船体在轻轻摇晃。
明月倒映在水面,远处又亮起点点渔火。
大诗人范仲淹曾说过这么一句话:
“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静影沉壁。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林念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
就像与风浪搏击,九死一生归来的海员;就像长途跋涉、筋疲力尽的沙漠旅行者......
韩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紧紧地搂着妻子微微颤抖的娇躯,牙齿磨蹭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
“小乖乖,没吓着你吧?”
林念听到这话,突然翻过身来,狠狠地在韩年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韩年疼的差点没叫出声来,他侧头一看,自己的肩膀上瞬间多了一个圆圆的,细细的牙印。
牙印很深,四周还在慢慢地往外渗着鲜血。
林念娇嗔道:“你快把我给吓死了!”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和小鬼子拼刺刀吗?”
“别这样看着我,就好像是犯了多大的错误似的。”
“你没见我在你的肩膀上印上我的私章了吗?”
“这私章的意思就是,私人所有。”
“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啦...”
韩年听到这话,他的心中一暖,重新将林念又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小乖乖,对不起,我这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
林念皱了皱鼻子,她紧紧地依偎在韩年的怀里:
“瞧你说的,就好像谁有经验似的。”
“我不管,从今以后,你就是属于我的男人了。”
“现在我们婚也结了,我什么都给你了。”
“如果有一天,你要是负了我,我就死给你看!”
韩年在林念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小乖乖,你放心,这一天永远都不会发生的。”
“我可以发誓,如果我韩年此生负了林念,那么我就天打雷轰,不得好...”
听到这话,林念连忙伸出食指放在了韩年的嘴上:“嘘...我不准你说这个字。”
“我要你好好地活着,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感受着妻子话中的满满情谊,韩年轻轻起捧起了她的面庞,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二人一直到快要窒息才终于放开。
突然,林念感觉到了自己小腹上出现了一根火热。
林念脸上的红霞顿时变的更胜了。
韩年见自己妻子如此的可爱模样,他顿时心中一热,于是直接压了上去。
于是,林念就再一次被拉上了战场。
她感觉自己好像又变成了那在狂风暴雨中被冲击地瑟瑟发抖的乌蓬小船,是那么的孤立无援...
良久,战争终于平息。
韩年躺在林念的身边大口地喘着粗气,连续的两次大战,让他几乎精疲力尽。
而林念此时的状态则是要好上许多,她依偎在韩年的怀里,柔软的青葱玉指在对方胸口上轻轻地画着圈。
林念羞怯道:“韩大哥,你真是坏死了,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人家。”
韩年咬着她的耳朵轻笑道:“那你喜不喜欢呢?”
林念的俏脸一红,然后故作生气地调转了身子:“你..你就会欺负我,我...我不理你了。”
韩年嘿嘿笑了两声,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双不老实的大手不住地摸索着,扭捏着。
外面渐渐地开始飘起了雪花,而屋内的温度则是越升越高。
韩年和林念两颗火热的心则是紧紧地贴在一起,享受着专属于他们的新婚之夜。
……
次日,韩年少见地起了一个大早。
他来到了炊事班的厨房,从徐德胜那边要了点材料,然后就在自己的新房内亲自煮起了米粥。
林念此刻还没有起床,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明亮的眸子带着些许的疑惑看着眼前的一切。
终于,她忍不住问道:“韩大哥,你这是在干嘛呀?”
韩年笑道:“还能干嘛?当然是给你煮粥吃了。”
林念疑惑道:“煮粥?这事让炊事班的人去做不就好了吗?”
韩年笑道:“他们只会做白粥,我这个可不一样了。”
林念问道:“有什么不一样呢?”
韩年嘿嘿笑了两声:“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锅里开始咕噜咕噜地冒烟了。
韩年揭开盖子看了看,此时锅里的米已经开始开花了。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拿出了刚刚在炊事班厨房里已经处理好的猪肝。
没错,韩年要做的就是猪肝粥。
林念见韩年往这粥里又是放肉,又是放调料的,她忍不住轻笑道:“韩大哥,你这是煮粥还是煮菜呀?”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