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什么去了?”
“参与出庭,睡觉,做噩梦,再睡觉。”顾轻然将手中的包包一搁,坐在了他对面,身子向后仰靠在了椅背上,“听上去很像瞎扯,但这就是我的真实经历。”
闻言陆时笙笑了一下,他将往日里头戴在脸上的金丝眼镜摘了下来,摁了摁有些疲惫的眉心:“有什么事,直说吧。”
“我今天来找你是要谈一谈顾媛的事情。”顾轻然一说到这里,眼神便冷凝了几分,“秦美娇都已经被判刑,她也该活到头了。”
顾媛这样的人活着就是祸害,只有她死了才能让人安心。
“沈之遇的案子不足以让她判死刑。”陆时笙道,“她当时没想过要杀人,下药也只是间接致死。”
“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顾轻然身子前倾,双手交叠在桌案上,“怎么做都好,总之,顾媛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