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宁宣这个人,只能以全副真心换他微不足道的真心。 阴谋诡计只会把他推得更远。 段圆圆想通了以后,又跟以前一样每天捣鼓着怎么让自己过得舒服,让宁宣也过得舒服。 晚上再睡觉,她就说话了,跟他说这里疼那里不舒服。 宁宣拍着她的背说:“缓过气了?”成亲就这么吓人?半个月了都魂不守舍的! 又哄她,“别怕啊,咱们同吃同住这么几年,表哥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你怕我难道我就舒服了?”宁宣有点好笑又有点心疼。 唉,怎么这么娇气! 果然他心里很清楚,段圆圆打了个激灵,抱着宁宣往他怀里钻。 宁宣把段圆圆的脸从被子里挖出来,很用心地亲她,他已经取过经了,这回知道怎么对症下药。 段圆圆渐渐也感到不对劲了,脸色逐渐潮红起来,有些害怕地叫他。 宁宣抓住她攀过来的手,温柔地吻她的掌心。 第二天,宁宣神清气爽地出门谈生意,喝茶都止不住笑,看得满屋子都心里打鼓。 段圆圆在屋子里看着铺满塌的纱布绸缎发愣,丫头们商量做什么款式的衣裳给她好看。 她摸着布想,表哥可能真的很满意自己最近的表现。 这还是自己头一次在婚后拿到这么大一堆礼物,春风得意的宁宣甚至还要履行诺言带她出门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