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淡淡的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后,就转身回了木屋。
现场众人先是被丁春秋之死震慑,后被“返还武功”的史无前例大手笔震撼,一点也没有了再呆下去的意思,纷纷告辞。
特别是那些门派武学失传之人,急于回去商量对策,寻找担保、证明之人。
苏星河携弟子拱手送客,一时间谷中空空,仅余乔峰、段誉、段延庆、南海鳄神和聋哑谷众弟子,就连段正淳都迫不及待的出发会情人去了。
段延庆是乔峰在小镜湖遇上,特意请来此地的。
这时乔峰上前,拱手道:“你果然守信,还请入内,我三弟约你详谈。”
段延庆也不言语,铁杖点地,向木屋行去。
“老大!”
南海鳄神心里担心,口中呼叫提醒,四大恶人只剩俩了,还是要小心。
“无妨。”
段延庆进了木屋,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只在中间,摆一张桌子,一左一右两把椅子,文昊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之上,并不起身,只微笑着肃手让客。
段延庆也不客气,点铁杖飘身来到桌旁,坐在另一张椅子上,问道:“你让我前来,却是为何,这时可以说了吧。”
文昊知他不方便,连茶水都没有准备,见他问,遂笑着说道:“你不好奇,自咱们无量山开始,两次遇到我均没有对你下杀手,是为什么吗?”
段延庆哼了一声:“你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如今呢?”
“你让我来,不是要说这些废话的吧。”
“当然不。我是为你指条明路,才特意约你来此。”
“说说看。”
“二十年前之事,你还记得吗?”
段延庆不为所动:“二十年前的事多了,你说的是哪一件?”
“就是那件,你永远忘不掉的,让你重新振作的事情。”
段延庆铁杖急点,迅速起身后退,有些吞吐的问:“你……你怎知道?”
文昊好整以暇:“我知道的多了,段延庆,你这人虽要强,做恶不少,但事出有因,个人遭遇太过苦难,我不为难你,但往事已矣,该放下就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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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吧。再说了,即使你能坐上那个位置,那个国家你能治理的了吗?在那个位置上挥洒汗水,为不想干的他人劳心劳力,怎有逍遥江湖快活?”
段延庆再哼一声,道:“你说得轻巧。”
“当然,不经你的苦,我在这里说这些,有空口说凉话,慷他人之慨的嫌疑。不过,你理智的想一想,就你这身体,就是坐上那个位置又如何?如今大理皇帝仍是你们段家,并无旁落,让你受此苦难的,又不是段正明兄弟,你这是何苦来哉?”
“难道我就不能报仇了吗?”
“你的仇人已经全死了。”
“那位置本来是我的。”
“你们段家又是从谁的那里得到得大理?他们也让段家让位,你可愿意?”
“你一直帮段正明说话,却是为何?”
文昊叹了口气,说道:“为了大理安定,为了我那个大舅‘二哥’呗,还能为了谁?”顿了顿,才又说道:“你也不过执念存心罢了。”
“我不能,从二十年前开始,我就为复仇活着了,余生再无其他。你可以杀了我。”
“唉……”文昊再叹一口气,说道:“我怎能杀你?其实,二十年前,那一夜之后……你有一个孩子……”
只听“嗤”的一声,铁杖一下子失控,扎进了地板之中,入地盈尺,段延庆像遇鬼一样,诡异的看着文昊。
文昊见他神态,有些气急败坏:“他妈的,你占我便宜……”挥掌就打。
段延庆侧身避开,并不还手,问道:“那是谁?”
文昊向外面仰头示意:“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外面那个总作死但总也死不了的那个,他不正是那女人的儿子?”
段延庆开始在屋里转圈,嘴里嘟囔着“怎会如此”,一会儿诡异的笑,一会儿泪流满面,良久之后才问道:“你不是骗我的吧?”
文昊双手一摊,说道:“现在我如想杀你,又有何难?能杀而不杀,除了不能手沾兄弟亲人的血,还能有何解释?再说了,谁的儿子当娘的知道,他娘还在,你还可以去问的。不过……”
。“不过什么?”段延庆本想就此出门,飞奔大理去确认此事,听他这句话又停了下来。
“你傻了不是?这事能大明大亮的问吗?要是让旁人知道,你让她怎么活?你让那孩子如何自处?就是你念念不忘的那皇位,眼看着就是你儿子的了,让你这一搞,还有他啥事?”
段延庆出了一身冷汗:“那……”
“所以,我劝你平常心,隐身前去,找一适当时机,小心问一句就是,不管证实与否,你自己判断就行。因为,不是到绝路,她未必肯承认。所以,你真要忍不住,最好拿出一点诚意。”
“其实,最好的的做法就是按兵不动,一切照旧,以待时机。不过,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后面自求多福,你自己拿主意吧。”
段延庆临出门时,问:“为何帮我?”
文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