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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须停棹(2 / 3)

头。那里有一条长长的刀口,菱歌还没来得及缝针,言冬就惊坐而起,光着脚跑到了齐环这里。

“还有,阿宁她们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脆弱,你我从小和她们一起长大,不应该是最了解她们实力如何的吗?放心吧,她们一定会没事的,你信不信,过两天邮站里就会有她们的来信。”

言冬隔着被子拍了拍躲在底下的“肉团子”,“肉团子”哼唧两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行了,就这样,好好休息,别再闹了,我也回去休息了。”

言冬起身打算离开,还没站直呢,一只手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拽住了她的衣角。

“那件事,我食言了……”齐环带着哭腔说。

闻此,被挽留的人瞳孔微缩,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痛几何,坐了回去,牵住了抓住自己的手。

“是了,你在这件事确实了食言了。”

言冬仰天深吸一口气,也不只是伤口痛的,还是伤心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遥远的岁月在脑海里翻涌着,随着悲哀一起。

“我原谅你了,但是那边阿宁、莉莉那边,你还要再道一次歉,在这之前,你更要还好照顾自己,不然让她们看到你半死不活的样子,她们会更生气听懂了吗?”

犯错的人乖巧的点点头,在言冬风劝哄下安然闭上眼睛,言冬原本还想唱些什么为其助眠,但想想自己没有磬宁的好歌喉就放弃了。

确认齐环重返梦境后,言冬颤颤巍巍地从床上下来,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刚一出门,就跪倒在地,腿脚上的伤口裂开了,跟在她身后的菱歌连忙过去扶她。她一直在硬撑着,直到齐环看不见了,才敢将虚弱的一面暴露出来,她很清楚,自己要是在齐环面前倒下了,后者非“发疯”不可。

“抱歉,让你们先前的治疗白费了。”

言冬痛苦地捂住手臂,脸色煞白,每说一句话都要喘粗气,经过这一番折腾,菱歌和宿莽帮她缝合的伤口又裂了不少。

“可是我要是不来看一看她,我们两个怕是都不能好了,她大概又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件事。”

“那件事吗?”

菱歌一下就明白了,没有多说什么,搀着言冬回屋继续医治。

齐环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在闹剧之前,她就已经睡够了,而且言冬让她休息的那番话是为了她的安抚情绪,并不是真要到她睡成死猪。

再度睁眼,守在她身边的还是乐怡,这个给予她们容身之处的好友脸上非但没有分毫被烦扰到的怒意,嘴角还含着笑,见人醒了,立马乐呵呵端来一碗白粥。

“对不起,乐怡……”

齐环没敢接过那碗粥,双手不安地搓着被子,不停地为先前的任性道歉,乐怡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表示原谅她了。

白粥稠稀得当,米粒绵软香甜,诱人胃口大开。齐环一碗下肚,因脱力而变得冰冷的身子暖暖和不少,寒意带来的惶然不安也随之散去。

望着脸蛋渐渐浮起苹果红的齐环,乐怡忍不住上手揉两把,边揉边说:“你这两天就安心地在这里住下,这期间,我抽空就帮你去看看阿宁她们有没有信到。”

“乐怡……”

收到贴心照料的人自是感动异常,脸蛋的红蔓延至眼角,泪水在眼窝里滚来滚去。

“好啦好啦,不用太感动,既然来了益锦,那我一定会罩你们的。”

乐怡一把抱住对方摸摸蹭蹭,像在揉什么毛绒小动物。

“怡儿,我听说早上出事了,你的朋友们怎么样了?”

她这幅不正经的样子没能持续多久就被一把温柔的声音打断了。闻声的李乐怡“腾”地松开了抱住齐环的手,整装以待。

“母亲,你放心吧,不是什么大问题,都解决好了。”

“是吗,那就好。”

竹绿色的衣衫随温柔的声音一起进了屋,到访者是一个神仙似的人儿,乌发如云松松挽,翠眸如玉敛情柔,笑似春风拂来朝阳霞影,远观仪静体闲如九天寒月,羞煞青娥素女。

这厢齐环正被乐怡母亲的容貌惊艳到,门外又拐进来一个人,给了她双重暴击。

“丫头,不要老是一惊一乍的害你母亲担心。”

那人英姿仙容与夫人难分伯仲,朗如玉映,轩若霞举,皎如玉山,白衣飘飘染雪色,举手投足掀起满月流辉,风流气度,揽尽九霄银河。

“父亲,这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你让母亲操心的多,我跟你比是小巫见大巫。”

乐怡的父亲没有因为乐怡的话生气,习以为常的样子。

“你叫齐环是吧?怎么样,我家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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