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蜷缩在我身边,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半点不让我察觉。你不疼吗?是什么支撑你足以做到这种地步?你这么做,究竟是在惩罚我还是在惩罚你自己?!” 薄言依旧不说话,梗着修长的脖子。嫩白的肌肤上,点点伤痕,尽显凄美。 她总是能将极致的柔弱和极致的倔强完美地融合在自己身上,勾出人心底最极端、最矛盾的欲|望,让人想要将她捧在手心,同时又想将她一把撕碎。 看着眼前以沉默作为无视的薄言,叶深被磨得耐性尽失,胸腹间越发翻腾得厉害,喉结急速上下游走,眼睛里幽幽闪着红色的愠火。 他抓住薄言的双臂,扳过她的身子,强迫她面对自己。 “你可以毁我、伤我,也可以把我杀掉,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非要用、用……那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薄言!你为什么非要用他?!你,你怎么可以用他?! 就因为那是我强行塞进你身体里的孩子,所以你就要我亲手把他从你身体里拿出来,是吗薄言?!你让我亲手杀了他,你让我变成了一个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怪物!!!” 怒不可遏的叶深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他卡住薄言的脖子,将她死死地抵在楼栏边。 这一刻,他眸中闪着凶光,他自己也不能确定,或许,他真想把这个女人掐死,以此结束无法承受的痛苦。 面对歇斯底里的叶深,薄言既不反抗也不挣扎,唯是用她满是冷漠与不屑的眼神,看着这个强悍又无力的男人。 这一刻,若是这个男人真能把她掐死,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在叶深的手指之下,薄言白皙脖颈上的血管被挤压得从青紫到血红,凸鼓、蔓延,像极了雪原上妖冶燃烧的火。那火是如此艳、如此烈,灼得叶深手指不停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