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自家的房门。 “咳咳。”唐时诗一口血咳了出来,嘴里满是铁锈味,她痛苦的看着被她砍开的4444房门,“怎么……还不出来。” “咯咯咯。”诡异的笑声再次响起,徐康顺已经爬了上来,他满是嘲讽的指着门上的斧头大笑,又指着瘫坐在地上的唐时诗发出一阵接近悲鸣的嘲笑。 “看见了吧,你那个桥桥已经死了,哈哈哈哈……你费了半天的力气,结果人没救出来,自己也搭进去了……哈哈哈哈……”他捂着自己头上的洞,手指伸了进去挖,不断的刺激伤口,他越疼就越兴奋,“哈哈哈……没人能救她,没人能救得了你们,没人能救我!” 他嘶吼着,铁质的扶手栏杆被他拍的哐哐直响,震得唐时诗胸口阵阵发痛。 “圆圆啊……”徐康顺已经彻底疯了,“圆圆啊,我的圆圆,爸爸不想让你死,但你不死,我就没命了……凭什么我要死……我不想死……”他嘴里发出阵阵哀鸣,声音越发尖锐和诡异。 徐康顺跪在地上,捂着自己受伤的腿,疼的直抽气,“你和你的桥桥一起去死吧。” 他爬向唐时诗,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近。 唐时诗死死的盯着4444的房门,甚至徐康顺的手都已经快要碰到她的脸时,她都没有把视线从房门上离开。 “破!”一声怒喝中充满神光的威严,像风暴里的海浪,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强行冲破了4444的房门。 “砰。”4444房门就像是被从内而外炸开似的,崩裂的到处都是,一道娇小的身影跟豹子似的从里面蹿了出来。 唐时诗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咔嚓。”眼镜掉落在地上,被碎石砸碎。 徐康顺恐惧的转过身,直接对上了一对发光的眼睛,神力有着五指山一般的震慑,压得他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粉色的运动鞋踏在他的胸口上,碾压式的神力在顷刻之间就震碎了他的全部歪门邪道。 “求,求上神……” “啪”。 徐康顺哆哆嗦嗦的求饶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巴掌,把他的头都打偏了。 谈以桥骑在他身上,双手左右开弓的对着徐康顺就是一阵猛扇,边扇边骂,“狗东西,差点没冻死你姑奶奶我,你他爹的想死一个人去死,拿你闺女的命抵死算什么男人!” 徐康顺在听见女儿的时候,不知道那里爆发出来的力量,竟然从地上挣扎着起身,把谈以桥推了出去。 “我生她养她,凭什么不能为我去死!”徐康顺大口大口的呼吸,他怒视谈以桥,“我凭什么去死!” 谈以桥从地上敏捷爬起来,快速从包里翻出一个小白罐子,徐康顺的脸一下的变了。 一个女人从4444的房里走了出来。 唐时诗认出对方是那个让她心惊胆战的女鬼。 女人披头散发,脚下拴着铁链,瘦得皮包骨头,一对眼珠子几乎要掉出眼眶。 她愤怒的伸出利爪,冲向徐康顺,“圆圆是我生的,是我怀胎十月拿命生下,是我省吃俭用努力养大的,你凭什么要我的宝贝去死!你杀死我,还要弄死我的孩子……我也让你尝尝凌迟的滋味!” 女鬼抓住爬向5层的徐康顺打成一团。 谈以桥起身要去制止,一道鲜血就溅飞到她的脸色,肉块也飞到了她的脚边,血染红了正片楼道。 惨叫声,求饶声,咒骂声…… 一双温凉的手捂住了谈以桥的眼睛,随后虚弱又颤抖的手臂把她转过来,抱进怀里。 唐时诗咬着牙死死护着怀里的谈以桥,却不能控制在自己面朝血腥场面。 红色充斥着她的脑海,就在她颤抖着身体坚持不住的时候,温热的大手捂住了唐时诗的眼睛。 “好了,别怕。”唐时诗被清朗温和的男生拉回了理智,她闭着眼睛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鼻腔里的血腥味被清爽的洗衣粉味所替代。 她好像看到了妈妈正在往洗衣机里倒洗衣服,嘴里还叮嘱她要好好吃饭,不要熬夜玩手机…… “妈妈。”唐时诗再次哭出声来,她抱着怀里的谈以桥不松手,自己紧闭着双眼,任由林松之轻拍她的背部,把她安抚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