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跑远了吧!你管不了了吧!连电话都打不到一分钟!” 李雪梅看着暴跳如雷的丈夫也是气不打一出来,“我一直和你说不要管女儿那么严,你一直不听,要不是你从小都不给她空间,她会跑到那么远的地方上学吗?连工作了都不回来。” 李雪梅说着顿感委屈,摸了摸脸上的泪,起身回房。 嘭地关门声把祝凯吓了一大跳。 祝贺毫不留念地挂了电话,深深地呼了口气,强扯起一个微笑逼迫自己开心。 她原本在鹤宁师范大学附属中学的的下一站就要下车,但害怕猥琐男报复跟踪什么的愣是坐到了最后一站。 天色已经暗下,祝贺想在太阳落山之前到家,再坐公交车回去必然天已黑,只好作罢。 接着一招手拦下一辆的士。 出租车行驶在车流涌动的马路上,祝贺看着窗外的街景,一时出了神。 出租车停下的时候的打表器刚好跳到二十元,祝贺扫码、付钱、下车。 她一步一步踢踏着步子回家,带着满身疲惫。 地上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黯淡又模糊。 祝贺找的房子地理位置比较好。 公交地铁都很方便,去周围的商场公园也都有直达的车,但就是房子老了点,九几年建设的独栋单位楼共七层,没有电梯,也没有物业,所以房租还算划算,算是拿地理位置抵消糟糕的公共环境。 堆满了杂物的楼道一个人通行都略显拥挤,上几步台阶就是乱七八糟的垃圾和烟头。 好不容易爬到了七楼,祝贺翻了翻包,发现钥匙不见了。 她感到疑惑,自己每次出门都会有锁门的习惯,不可能忘记带钥匙。 把整个包包都刨遍了还是没找到钥匙。 祝贺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背靠着门,身体顺溜着往下滑。 一天的疲惫早已到达极限,不料天有不测风云,站在家门口都不让她进门。 还好门上有开锁小广告,她随意挑了一个把电话打过去,师傅问了地址,估摸着要十几分钟才能到。 肚子饿的不行,她算好时间,下楼去附近的街道口买个包子吃。 包子店铺很小,经营生意的是一对夫妻,祝贺经常来这家包子店,因为这家店有很多素口味的包子,和肉馅包子比起来,祝贺非常迷恋素馅的。 这家点的豆腐包、粉丝包、豇豆包简直一绝! 祝贺自此吃了这家的包子便再也没有买过别家的了。 老板娘见是祝贺,和她热情地打招呼,祝贺有被这种亲切的氛围感染到,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豆腐包、粉丝包、豇豆包一样来了一个。 新鲜出炉的包子很烫,祝贺拎在手里,打算回家配着豆奶吃,顺便消消包子的热气。 回来时和开锁师傅在楼下碰巧遇到。电动车的后座箱子上还贴着开锁电话。 正是她刚才拨通的那串数字。 师傅正巧在打电话,这边小区布局建设的比较乱,他怕找错地方。 祝贺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挂断了电话,和师傅示意。 师傅把工具包一甩,搭到肩上,带着工具包和祝贺一起上楼。 楼道狭窄,师傅背着工具包无法和祝贺并齐走,原是祝贺在前、师傅在后。 祝贺上了一楼,觉得这让的顺序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便在楼梯衔接处停下来,转身对师傅微笑,“叔,你走前面吧,就在最顶层,我走前面感觉爬不动这楼梯。” 师傅笑了笑,“你们现在这些小姑娘缺乏锻炼啊!连个楼梯都爬不动!我姑娘也跟你一样嘞!” 师傅没多想,哼哧哼哧走在前面哼起了小歌。 门锁开的很快,祝贺顺便换了个锁芯。 和师傅一通砍价,打了个折扣,又花费了130元。 一进门,祝贺把鞋一脱,也懒得管这鞋摆放地整不整齐了。 立马把包子往茶几上一搁,往沙发上一瘫,管他三七二十一都没葛优躺舒服。 肚子再也坚持不住了,咕噜咕噜地开始宣告罢工,祝贺没了力气,计划的好好的豆奶也没心力去泡了。 她左手撑着沙发起身,右手去拿茶几上的包子,却不小心只拎起了一角,眼看着包子就要掉下,左手却来不及接住。 但四肢仍不甘心,祝贺下意识的抬脚,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某个包子在她掉毛的小狗拖鞋上弹了弹,继而掉到了另外两个直接做垂直运动落下的包子的旁边。 祝贺弯腰捡起这三个包子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