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摘的野草,忍住要抽搐的嘴角问道“这哪里能敷好?” 与乐熟练套用万金油模板道“神仙哥哥说的,他说这个能治蛇毒,清热解毒的” “这个...”一家人随着伍氏怀疑地看向四周异口同声道“神仙现在在我们身边?” “阿乐,说我走了,不要说太多会给他们带来困扰的”周顾行的话让与乐口中的是咽了下去,看着一家人紧张的神情与乐改口道“不在了,我叫他他才在” 姜老三闻言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话说一半被伍氏扯了一下,他这才觉得这话有点大不敬忙又对与乐说“爹的意思是不能老麻烦人家,神仙日理万机,咱没大事就被总是叫人家知道不,还有啊,神仙肯定比你爷爷的爷爷还活得久,不能叫哥哥,要叫爷爷或者老祖宗知道不?” 与乐听到他爹这话表情有些一言难尽,顺着他爹的话试探地开口“爷爷?老祖宗?” “哎,对了!”姜老三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鼓励了下与乐。 被叫做爷爷、老祖宗的周顾行:....... ........ 大儿媳刘氏听完与乐说的是神仙教的后,便自觉接过与乐手上的草药,去捣碎给与乐敷在腿上,其他人则是各自分工处理的河蟹河虾的首尾,到了饭点便将捉来的虾蟹发挥了最大的用处:爆炒大河虾、蟹肉杂鱼汤、炸小鱼干。 与乐看着端上来的几道好菜,心想今天被蛇咬了也不亏了! 周顾行好像地看着与乐的小馋样打趣“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与乐可是爱干净的小姑娘,连忙擦了擦干干净净的嘴角,随后小脸一鼓控诉“大骗子!” “哈哈哈,阿乐你真好玩”识海内的家伙根本不觉得自己错了,还在笑她。 与乐再也不理他,埋头干饭,我有饭吃你没有,哼,看谁馋! 可惜她还不知道周顾行在识海里还可以自行屏蔽掉外边,他又不自虐,明知自己吃不到还看到起劲,他也就逗逗小孩时会出来看,学霸是不会放弃一切学习的机会的,他又沉下神识来修炼去了。 打这日起,与乐又叫三哥做了几个长篓给自己,吃好晚食后便跟着大柱和二柱去把蟹腮虾脑鱼骨麻雀等内脏杂料放进去,然后放进小溪里,隔日一早去取,这些饵料对这些河鲜来说无异于是顿大餐,因此隔天一早每个长篓里倒出来都是满满当当的蟹虾鱼。中间还捉过几条蛇甚至还有鳖,也都被姜老三拿去泡酒了。 后来伍氏见每日捉的虾蟹都挺多的又固定,便让大郎二郎拿去集市去卖,生意居然出奇地好,想也是,冬天肉价贵又少,难得有点河鲜,有点存款的人家还是很乐意买一些蟹味河珍解解馋的,姜老三便又多了一笔进账。 姜家人不挑活又眼里自觉有活,看与乐敷上那草药,腿好像真好得快些,二郎想到了田七那笔进账,兴高采烈地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爹娘,大哥,阿乐不是说这是什么舌草吗,那也是草药来的,按道理药铺应该也收的” 在场听到的人也想到了异口同声“对啊!” 伍氏便直接拿主意“那草墙角不是挺多的,那墙角都摘了,拿去隔壁村郎中那或镇上药铺看要不要,商定好一斤价钱多少,可以的话咱们这村里田里多的是,大郎带着四郎去郎中那,四郎也不小了,多看看你大哥怎么说话的,学着点。二郎三郎去镇上问问,嗯,家里的母鸡蛋还有些,那个补,带一些去你准岳父家吧” 伍氏三两句话的工夫便把事情安排得条条有理,众人很快各自去忙活,很快四人先后问到事便回了家。 大郎“李郎中说了这蛇舌草他收的,不过一斤才20文,还要晒干的,这药本来就轻,晒干就更压秤了” 二郎“镇上的大夫说的也差不离,不过镇上的收的价一斤比大哥说的贵两文,嘿,可这都是药草,怎么一个贵得跟金子一样,一个就真的草,才这么点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