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我还没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看到止水和鼬一起撸猫,结果佐助又告诉我,昨天下午我对着一个大叔一路尾随…… 我很想知道那个让我宇智波风评被害的粗眉毛男人是谁?但我更在意止水那件事,幸好今天是周六,时间很充裕,事情可以一件一件慢慢捋。 止水和鼬为我们准备生日礼物的事,应该是发生在几个月前。我不知道我看到的画面是不是真的,暂时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会看到这种东西,但我可以根据当时看到的东西来验证事情的真假。 止水已经凉透了,鼬也叛逃了,我无法从当事人的嘴里得到答案,但是我可以去找止水当时写下的卷轴或是那两只奶猫。 这件事我不打算一个人单独去做,我要带上佐助。 我把事情跟佐助说了以后,他点头应了。脸色却变得很微妙,去止水家的路上小心翼翼,时不时警惕地看着四周,似乎在防备着什么…… 原来佐助也怕鬼啊! 我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一路上忍得很辛苦,感觉肚子快笑抽了。 之所以去止水家找线索,自然是因为我们家已经被我排查过了。 除了一手厚厚的灰尘,我什么都没得到。 所以这次去止水家,说什么我也得叫上佐助,是兄弟就要一起承受这世间的尘埃。 族人还活着的时候,我总觉得巷子里很喧嚣。现在全族只剩我和佐助,我又开始怀念那些喧嚣的族人了。 长长的巷子里只有我们姐弟两人的脚步声,即便是白天,也是一片寂静,仿佛天地间只剩我们,那种被抛弃的感觉如影随形。 突如其来的惆怅,让我心中对鼬及其同伙的恨意暴涨。 再长的巷子也有走到头的时候,再美好的感情也会随着时间淡化,唯有我使用查克拉时痛苦不堪的身体是真实的,它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报仇,为自己、为无辜受难的父母族人报仇。 这股念头并没有持续多久,止水生前住的屋子已经近在眼前,我也没空伤春悲秋,果断地拉着佐助走进止水家。 不出我所料,门板上全是灰。 幸好这次有佐助陪着我一起吃灰,似乎突然就不那么难受了。 佐助在屋里四处走动,小心翼翼地挪动家具,“没有找到猫窝,还是去找卷轴吧。我觉得止水哥不可能把猫放在家里,没人喂养,小奶猫会死的。” 我对佐助的话深以为然,“你去二楼,我负责一楼。行吗?” 佐助还没明白我的险恶用心,认真地点了点头,直接去二楼,“如果你找到了,记得告诉我。” 我眯了眯眼睛,无声笑了,“好。” 我站在客厅里,正在想要从哪里开始搜索,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佐助拿着两个卷轴从楼梯上跑下来,一脸兴奋,“茜,你快看是不是这个?” 我翻开卷轴,对比记忆中的符文,没错,的确是止水写下的卷轴,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我静静地看着小脸依旧白净的佐助,第一次感受了到这个世界对我的嘲讽。 我不是不知道卷轴放在卧室的可能性极大,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佐助找得那么容易,这就是传说中的气运之子吗? 幽蓝色的微光躲在黑压压的云层后面,见状直摇头,“崽崽啊,你还是天选之子呢!” 黑云不停地在心里暗示自己这是自家的崽崽,语气恹恹,“自己倒霉还怪我,啧!” 我对自己奇怪的运气已经麻木,它时不时地想痛击我,我决定放过自己,只要我不在意,我就是幸福的。 我和佐助回到家里,将两个卷轴都摊开摆在桌子上,掌心聚起大量的查克拉输入符文里…… 一分钟过去了,无事发生。 我看着自己的掌心,陷入迷茫。 这不能够啊,我能轻松运用A级忍术-查克拉手术刀,如果这卷轴的符文真的是忍术,不可能毫无反应。 止水不可能写了一个S级的忍术符文给8岁的孩子当礼物吧! 所以卷轴上的符文到底有什么用? 我对这个世界的忍术了解太少了,想到脑仁发疼都没什么头绪,“佐助,你知道这个卷轴怎么用吗?” 佐助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没见过这种符文。” 好不容易确定我看到的画面是真实的过去,可惜我和佐助完全打不开这个所谓的生日礼物。 我将卷轴收起来,失魂落魄往自己的卧室走,“唉~宇智波家的男人没一个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