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妙竹,别人可能不认识这果子是什么,但你可知,我儿远安是拜在何人门下?”
“云峰学院百草谷的花长老你可曾听说过?百草谷后山有多少灵草仙果你可成见识过?”
“杜妙竹啊!杜妙竹!你可知道这一颗红樱果价值几何?”
“能有几何?不就是一颗破果子吗?大不了我赔还不行吗?”
周瀚荣的言语,再加上他久居高位的气势,确实把杜妙竹吓得不轻。
“赔?哼——你赔得起吗?我不是在吓唬你,如果远平因为这颗果子想告你的话,你随时随地都会被缉拿入狱!”
“什么?缉——缉拿我——入狱?二弟,你不是在吓唬嫂子吧?”
如果说,刚刚杜妙竹只是害怕,那现在她就是恐惧了。
虽然此时杜妙竹穿的是一身长裙,但单看裙子上的抖动,也不难想象,这女人现在的双腿,百分百是已经被吓得在打转了。
“吓唬你,哼!妙竹,这几年我们家就是太宠着你了。你可知,三年前那云麾将军是为何被贬职至一名千户的?”
周瀚勋也是对自己这个老婆恨得不行。
要不是看在她平日里对自己还算照顾有佳,在加上老爷子又是极度
偏袒于她。
周瀚勋说不定在十几年前,就能把这个女人给休了。
云麾将军,从三品的高官。
原本也算是兢兢业业,三年前就是因为在闫景信的寿宴上,不知轻重的毁了一朵蓝凤花。
结果被闫景信一怒之下告上了朝廷。
从三品的大员直接降到的五品的千户,这里里外外,就是因为一朵当时大多数人都不认识的蓝凤花。
而且,当时那云麾将军的情况也是与这杜妙竹极为相似。
就是因为他看不起别人在寿宴上只拿出来一朵,便当众讥讽献花之人。
直至最后,将那朵蓝凤花直接用脚碾成了花泥。
“这——这能一样吗?我们可是一家人啊!远平怎么会去告我?”
当杜妙竹回想起三年前那云麾将军后,顿时一张脸完全失去了血色。
只不过——这杜妙竹如果说些其他的也罢,哪怕是东扯西扯都行。
但这货偏偏提到自己和周远平是一家——
轰的一声爆响。
周瀚荣再次挥起一掌,将身边那张摆放礼品的长桌,又给轰成了一堆烂木头。
就连之前众品客送来的寿礼,这一刻也被殃及了三分之一。
“一家人?哼——杜妙竹,你何曾拿平儿
当过家人对待?”
“翰荣!你想做什么吗?老头子我还在这那!不就是一颗红樱果吗?毁都毁了,你还想怎样?”
周老爷子此刻也是暴怒异常。
不过他的愤怒却不是对这杜妙竹,而是周瀚荣。
这个儿子他很忌惮,但就像杜妙竹之前说的,这里是周家,不是他太尉府。
这里的老大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周家老太爷!
“爹!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您竟然还如此护着这个贱人?难不成——难不成是她给你下了什么药?”
“放肆!翰荣!这里是周家老宅,你这个一品大员还是不是我周家的子弟!”
周老爷子此刻也是很想拍案而起,只是很可惜的是,在他面前已经是空空如也。
除非这老头想没事找事,去拍碎其他宾客的桌子。
“不管这是哪里,但道理都是一样的!爹——”
“周伯伯——莫要动怒。莫要动怒——”
“不就是毁了一颗红樱果吗?晚辈这里正好有一颗,是师尊前些日子赏赐的。如果老爷子急需的话,晚辈不妨就此当做寿礼,献给老爷子。”
见周瀚荣似乎有些要跟这老爷子闹僵的趋势,叶天灵机一动,顿时计上心来。
“
什么?叶贤侄,你——你此话当真?”
叶天是云峰学院的首席大弟子,这个周瀚荣是知道的。
所以当叶天提起自己那有红樱果,周瀚荣的完全不会怀疑。
只是——
红樱果这种珍贵无比的宝物,叶天真的会拿出来,当做寿礼吗?
“哼——区区一名五品千户,你好大的口气啊!”
就在刚刚,杜妙竹已经在期待这一场好戏上演了。
毕竟只要今天周老爷子力压周瀚荣一头的话,那在未来的日子里,整个周家,还有谁敢再跟她周家大娘对着干。
可惜,好戏还未开场,就直接被叶天的一句话个说散场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杜妙竹已经就把这叶天恨到骨子里去了。
此时他又跳出来坏了自己的好事——
如今这也就是在周家老宅,如果这要是在外面,哪怕是在大街上,杜妙竹都会直接命令自己的弟弟杜建,上前将其当场斩杀。
“周老爷子,晚辈这里不仅有红樱果,而且还要不少的百钢草。”
“据晚辈观察,老爷子之所以一只未能突破中阶壁障,只要还是因为老爷子年事已高,身体状况大不如前。”
“如果老爷子先用这百钢草淬体,在服
用这红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