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司徒长老,敕令我们已经到手了,刚刚你也力挺了那姓叶的一回,按理说,我们鬼市已经不欠他什么了。现在要是再因为他得罪了合欢谷,你就不担心上面会怪罪下来?”
“怕什么怕,要我说,司徒长老做的对,扈扬那小子仗着自己有个元婴老爹,三番五次破坏鬼市的规矩。他还真当我们千夜宗是软柿子,说怎么捏就怎么捏啊!”
“唉~三位,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之前我就说过,这叶小友身后肯定有着一股不小的势力。你们想想看,如果我们这次保了他,将来万一我们宗门出了点什么意外,他背后的势力好意思不出手相助吗?”
“万一万一,你说的可是万一,可万一这件事真的惹恼了合欢谷,宗主他老人家怪罪下来,这责任你我可都是承担不起的。”
“没什么承担不起,所有的责任都由我一人承担。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一切后果与你等无关。”
说完,司徒长老便离开了后台。下一秒,当他在出现的时候,扈扬那个家伙已经快要暴跳如雷了。
没办法,一贯骄横跋扈的他,在场内已经足足要求了
十几遍开启擂台,可鬼市这方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哪怕是连一名执事都没出现。
“司徒长老,你老来的正好,这擂台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怎么迟迟未能开启?”
终于看到鬼市这边出来人了,而且还是掌管买卖场一切事宜的司徒长老,一瞬间扈扬的心情终于是缓和了许多。
在他看来,鬼市还是一如既往的给他扈扬面子,就连裁决擂台出了问题,鬼市一方都会派出这位二长老来亲自给自己解释。
然而时间还没过去几秒钟,扈扬的整张脸已经从愤怒的神情转变成了暴怒的狰狞。
“什么?他是你们鬼市的贵宾?裁决擂台从今以后,都不会对他开启?”
近乎是咆哮般的说完这句话,此时扈扬的双眼简直就是在喷火。
哪怕是司徒长老真的告知他裁决擂台坏了,暂时不能使用,他都不会如此暴怒。
相反,那一句贵宾,真的是如同火上浇油。
要知道,鬼市自出现那天起,能被鬼市称为贵宾的客人屈指可数。就连扈扬的那位元婴老爹,如今都没有这个资格。
“就他,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成为你们鬼市的贵宾。司
徒长老,你不会是把我合欢谷的人都当成傻子了吧?”
强压着怒火,扈扬再次开口询问。
这种事情他是必须要再次确定的。想想看,之前自己可是当着众人的面放出了狠话,要在擂台上彻底玩死那个姓叶的。
这才多久啊,鬼市不但不出来给自己撑场面,反而在自己盛怒之时竟然还要保下那小子。最可恨的还是,这二长老竟然说出了,那姓叶的是他们鬼市的贵宾!
这种事实他完全不能接受,更不能让这种事实发生。不过…就在他问出这就话之后,一个让他都能把眼珠子瞪出来的场景出现了。
“这是我们鬼市的贵宾令牌,小叶道友您收好了。”
说话间一面烟盒大小的椭圆形令牌被交到了叶天手中。随后,司徒长老还不忘了介绍道:“日后您光临我鬼市时,将不会有人数上的限制。同时在任何一家商铺内,您都可以享受九折的优惠。”
没错,司徒长老的这番话就是在证明刚刚自己说的话。同时也是在用巴掌狠狠的去抽扈扬的脸,而且还是抽的啪啪作响的哪一种。
要知道刚刚交给叶天的那面令牌,那可是千夜宗每
隔六十年才会派出一面的。而司徒长老手中的这面令牌,则是四十年前宗门下发给他的。
也就是说,之前的四十年间,鬼市内真的没有新增加过一位拥有贵宾身份的客人。
而今天,司徒长老当着扈扬的面把令牌交个了叶天,这无疑就是丝毫面子没给他扈扬留。
甚至不夸张的说,司徒长老的这个举动,已经是在用事实狠狠的扇了他们合欢谷一击响亮的耳光。
你合欢谷不是牛掰吗,你合欢谷不是在我鬼市横行无忌吗?我今天就要让你们知道一下,什么叫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何况我千夜宗更不是泥人!
“什么?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鬼市的贵宾令牌怎么可能送给他?”
“什么什么身份啊,你还看不明白吗?人家叶先生之前可是硬怼姜一锤,随后有狠狠的扇了驭兽宗一巴掌,最后连火烈宗主都给气跑了。再看现在,那叶先生哪有一点畏惧合欢谷的意思啊!看着吧,这会扈少主算是丢大人了!”
“没错,这叶先生确实了得,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之前赵千秋可是让这位叶先生修理够呛。要不是当众认输的话,估计现
在那赵千秋还不知道在哪挺尸那。”
“没错没错,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之前赵千秋确实跟这叶先生在擂台上比试了一番。不过当时我记得好像是打和了,也没听说赵千秋认输啊?”
“屁!那也叫打和,赵千秋那就是瘦驴拉硬屎,强撑着那。这要不是人家叶先生手下留情的话,哼!他还真的找个地方挺尸去!”
“真的假的,这叶先生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