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你做的?好啊,那你究竟做了什么,好好说说吧。”
叶天伸手示意娄荣放开陆权,同时也换了一个姿势坐好,准备仔细听听这恶毒的女人到底都做了什么。
“十五年前,我丈夫因好赌欠下了六十万的外债。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将家里的两座玉石矿坑卖了抵债。可没想到,当时陆延东那个老狐狸竟然暗中下绊子,联合所有看上坑的人集体压价,两座价值八十万以上的矿坑,最后只卖出了四十万。没办法,钱没能还清,那些赌债又是高利贷,没过多久,欠的钱利滚利又到了六十多万。最后逼得我丈夫实在没辙了,他竟然带着一捆开山的炸药,与那帮高利贷…你们说,我弄死陆延东过分吗?我拿回本就是我的东西,不行吗?”
“那不是你的东西!”
就在孟新华刚刚讲述完的同时,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从门厅处传来。
“黄律师?您怎么来了?”
陆小美见到来人正是这些天帮自己办理遗产继承手续的律师后,马上起身问道。
“是老陆委托我来的。”
黄律师的目光看了看孟新华母子后,摇了摇头走了过来。
“啊?我大伯委托您过来?”
陆小美有些没听明白,自己大伯过世这么
多天了,怎么可能才委托他过来?
“唉!老陆这个人啊,当初我就说让他报警,可他总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唉!我都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了。”
黄律师依旧摇头,脸上一副惋惜之色。
“孟新华啊,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早在一年前,老陆就知道了你们母子的真实身份。”
黄律师走到沙发旁坐下后,对着孟新华说道。
“什么?他…他早就知道我们是来报仇的?”
“哼!报仇?你们也好意思说出报仇俩字。我问你,当时你是听谁说的,老陆联合众人压价。”
“当然是我丈夫了。”
“你丈夫?哼!看来,说那矿坑价值八十万的也是他了?”
黄律师接着问道。
“那倒不是,这矿坑是我们俩一起买下的,当时的市价就是八十多万。”
“唉!我怎么说吧,老陆当时是可怜杨辉亭才出了四十万。而且当时不是他在背地里联合众人压价,而是众人在劝他,不让他出那么高的价钱。还有,你在陆家年头也不短了,难道你就没发现,那两座矿坑从来就没给陆家产生过任何效益吗?”
“你说什么?你说陆延东是可怜我家老杨?”
“哼!杨辉亭本就是个赌鬼,当初花八十万买下那座废
矿,那是因为输了钱。他怕你知道,这才找人一起做了一个局,然后用八十万买了两座不值三十万的矿坑。剩下那五十万他是用来还债的!”
黄律师是越说越气愤,最后都差点把眼前的茶杯给摔了。
“不…不…这不可能,你…你一定是在骗我。”
听到黄律师的话后,孟新华瞬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骗你?你看看这是什么?”
一张十几年前的玉石矿估值证明,被黄律师拍到了孟新华面前。
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着,那两处矿坑的估值价格。
“看清楚了吗?老陆就是临死前还在叮嘱我,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小美,就怕小美会找你们娘俩报仇。好好想想吧,这么多年来,你对你们的恩人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说完,黄律师揉了揉泛红的眼睛,起身走向房门。
事情到这,也算真相大白了。
而陆延东的一句,一日夫妻百日恩,却在孟新华耳边仍绕不散。
“老陆,我对不起你!”
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过后,孟新华猛的冲向了楼梯旁的大理石石柱。
破天神魂盾!
嘭!
一声轻响,孟新华撞在了神魂盾上,虽然也是将她撞的眼冒金星,但总归来讲,还是保住了她的性命。
“妈!”
才反应过来的陆权,不,应该说是杨权,此时也是踉踉跄跄的冲了过去,将孟新华紧紧抱住,生怕她再对那石柱来上一下。
“小美,你大伯是个好人,他既然都放过了这母子,你怎么想?”
叶天看着陆小美,对于这件事的最终的处理,还要她这个陆家的继承人说话。
“让他们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了。”
说完,陆小美一把抱起了小蓉蓉,眼中翻涌的泪花再也止不住的倾泻而出。
“孟新华,你先等等!”
见孟新华被陆权搀扶这也要离去,叶天当即叫住了他们。
“反悔了?可以,要杀要剐你冲我来,孽是我造的,别动我儿子。”
孟新华转身看向叶天,双眼中死灰一片。
“别误会,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是怎么在这茶叶下的毒。”
之前叶天在听这些人讲诉往事的时候,见过几颗茶球,他发现在这茶中下毒之人的手法十分不简单。
往往在茶中下毒,时间久了茶叶都会变色,可这茶球明显有些日子了,颜色却依然如初,这分明就是高手所为。
“茶叶是在一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