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比如邋遢的人假装爱干净、爱清洁,但无法伪装出动作的熟练与利索,它是时间的结果。 踏实肯干,虽不算人最重要的品质,可也算难得。 总是寡言应对想法古怪大人们的影山茂夫离开事务所,问小酒窝菊地绮良向哪去了。 小酒窝想这还用说,肯定是弄死别人去了…… 他以看好戏的心态抬起手为少年指明方向。 …… “你在哪里啊?” “事务所,绮良果然来找我了呢。” “嗯,你等着我。” 对面的人低低的笑起来。 菊地绮良挂掉电话,拐进记忆中常有无所事事的不良少年聚集的小巷,在他们的目光中接近。 “你们想赚点零花钱么?”她问。 出乎意料,不良少年对菊地绮良十分尊敬,据他们说刚刚看到她和盐中学里番长白t毒物走在一起。因为白t毒物之前救过他们,所以他们愿意帮助白t毒物的朋友。 沉思的菊地绮良:话说,这人谁啊?算了借用一下名头。 不良少年再各自呼叫更多的熟人、帮手以壮声势。 菊地绮良便领着一群不良少年浩浩荡荡去揍该死的芦舅道然。 报复事件中道崩殂,一群人迷路在林立的高楼间。 “地图上是说这边啊……”她不自信地说。 “姐,你到底认不认识待会要揍的对象啊——” “我到了,你出来吧。”菊地绮良对听筒说话的同时,以眼神示意不良少年们严阵以待。 等待的过程中她发觉,芦舅道然虽与灵幻新隆同身为灵能力者,可前者的事务所比后者豪华高档许多,出入的客人看起来更正式——更有钱。 这样的人应该不用还32年的住房贷款,她不禁思忖。 芦舅道然徐徐走出事务所,看到站在路边的金发女人朝自己招手,眉头微微皱起。等他走近,菊地绮良便梨涡浅笑起来,朝暗处挥手示意。 “灵能力者啊,再怎么也终究还是个人类嘛。”她慢条斯理地说。 “什么?”芦舅道然眼前一黑。 既然是人类就合适套麻袋揍一顿。 她设置计时,悠悠然等待手机屏幕上的数字归零。 等揍得差不多了,菊地绮良让不良少年们掀开麻袋开启审问。 “你和我分手后竟然无缝衔接下一个,太过分了。”鼻青脸肿的芦舅道然呜呜呜地哭了,“有什么谈不好的,磨一磨我改不就行了……还有你明知道我是灵能力者,竟然去找别人除灵。” 菊地绮良不知道该震惊哪方面了,不管这人是真喜欢她的一方面,还是他真是个变态的一方面。 她只得缄默片刻用于清空大脑缓存。 芦舅道然请求道:“绮良,我们重新开始好吗?结婚以后你不爱做家务,我可以请保姆来帮你……” 菊地绮良想:谁爱做家务啊,而且和家务没有关系,只和本质、尊重有关。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我怎么想,但现在的我们两清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活动手腕,准备最后给他一记直拳冲击。 拳面与鼻头亲密接触刹那,身后的不良少年们发出嘈杂惊呼声,为来人让出一条通道。 走进人群中心的人说:“小良?” 他又问:“你在做什么?” 影山茂夫的声音。 十分不妙的菊地绮良维持着揍人的姿态回头,耳中捕捉到不良少年称呼黑发少年为白t毒物…… “他欺负我。” 她先发制人地抹抹眼角,假装委屈地挤泪,怼在对方脸上的拳头也即刻出击。 芦舅道然的两道鼻血与菊地绮良的眼泪同时流出来。 泪水令影山茂夫有些慌张地不知所措,他的问话并非责怪的意思。 围观的恶灵小酒窝默默点评:……这演技还不如之前欺骗茂夫的灵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