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原本大宋朝廷八十万禁军的枪棒教头。
他的武功修为,绝对属于是当世顶尖之列。
刀法,虽然并非是林冲最为擅长的地方。
但是他这盛怒一刀,又岂是王伦所能够抵挡下来的?
寒光一闪而过,只见好大一颗头颅冲天而起。
殷红色的血柱喷涌而出,当即便染红了地面。
“哐当!”
王伦的头颅掉落以后,正好砸在了他身后另外那几名梁山盗匪头领的脚下。
如此情景,立刻便吓傻了场中的其他盗匪。
要知道现如今的梁山之上,可是根本没有什么真正地英才存在。
王伦此人心胸狭隘,嫉贤妒能,没有半点的容人之处。
能够被他容忍在梁山之上落脚,成为梁山头领的人物,自然也都是一些稀松平常的庸人。
唯有先前最有眼力劲的朱贵,还勉强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他在收集情报信息,以及经营商铺方面,颇有一些才干。
现如今大猫小猫三两只的梁山,实乃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落魄户。
也就是借助梁山周围这八百里水泊天险,这才能够在周边地界作威作福。
如此一群乌合之众,眼见得林冲这般快刀斩杀自己的首领以后,又岂能够不为之恐惧?
不敢有分毫半点的怠慢和迟疑,所有梁山盗匪齐刷刷地跪倒了下来。
他们将脑袋紧紧地贴附在地面上,生怕被林冲所迁怒。
至于暴起反抗?这种想法从来没有在这些梁山盗匪的心里面升起过。
倘若是面对寻常普通的百姓商旅,这些梁山盗匪自然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脸面。
然而眼前坐着这位爷,可是从皇宫门前斩杀了当朝太尉,随后又全身离开汴梁城的恐怖人物。
就算是借他们一副熊心豹子胆,他们也根本不敢造次。
“贵人,王伦那厮冲撞了贵人,那是他取死有道!”
这个时候,只见先前与周宁搭话的朱贵,不断地叩首乞求道:“但小的们可不敢对贵人您有任何一丝的不敬啊!
还请贵人饶小的们一条生路,小的们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将王伦一刀枭首以后,林冲拎着染血的尖刀返回了周宁的身边,他朝着周宁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只要周宁一声令下,这些梁山盗匪绝对会步入了王伦的后尘。
不过周宁在感受到林冲的目光以后,他却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此行前来梁山,是为了入住这座尽是天险的山寨,从而积蓄力量,以待时机。
如果将梁山之上的所有盗匪都杀个一干二净,他要这么一座空荡荡的山寨又有什么用处?
“行了,都起来吧!”
瞥了一眼身前跪倒在地的二十多名梁山盗匪,周宁神色平淡地开口出声说道:“本座不过是准备在这梁山之上落草,杀了你们又有什么用处?!”
耳中闻得此言,朱贵脸上的仓惶神色为之一滞,随后却是化作了无尽地狂喜。
这等站在天下间巅峰的武道强者,愿意到他们梁山之上落草,那可是他们梁山的天大机缘啊!
有着了这等强者坐镇,莫说是周遭的县兵府兵,就算是大宋朝廷的禁军前来,又有何惧?
朱贵那深邃的眼珠子微微一转,他的心里面泛起了一个想法。
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朱贵直接再次磕起了头来。
只听他高声呼喊道:“贵人愿意落草梁山,这是小的们的福分。
小的朱贵愿意拜贵人为大当家,从今以后,为大当家鞍前马后,执鞭坠镫!”
朱贵此人玲珑剔透,但是其他的梁山盗匪也不是什么傻子。
他们在听到了朱贵的话音以后,立刻也反应了过来。
是啊!有着这等强者作为大当家,这不比王伦那个穷酸秀才要强上百倍?
“小的拜见大当家!”
随即,酒家里面这二十多名梁山盗匪,齐齐朝着周宁叩拜了起来。
至于先前被周宁下令斩杀的前任大当家,早就被他们直接抛到脑袋后面去了。
他们对于王伦,根本没有什么忠诚可言。
王伦那厮,不过是因为与柴进柴大官人有旧,得到了柴大官人的扶持,这才能够成为梁山的大当家。
如若不然的话,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秀才,怎么可能会压制住这些梁山盗匪呢?
就算眼下的梁山盗匪再怎么不成器,那也是干着打家劫舍,刀头舔血的买卖啊!
区区一个王伦,根本无法真正地收服这些盗匪。
唯有王伦身后站着的柴进,方才是他们感到畏惧顾及的存在。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原本的梁山发展当中,朱贵方才会不懈余力地邀请林冲和晁盖等真正有本事的人落草梁山。
此时此刻,周宁这等能够从汴梁城内杀出来的狠人,竟然愿意落草他们梁山,这让他们又怎么可能不为之兴奋激动呢?
相比较于周宁而言,就算是一直资助他们梁山的柴进柴大官人,也不过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罢了。
有了周宁这等强